“南月雌性、雄性不会对雄性有感觉,以后不要说这种话了,我和赤心是一个雌性所生、还记得那天在竹林看星星时,我给你讲的故事吗?”
那个疯掉的雌性是赤心的阿母、也是他的阿母。
只是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包括赤心。
他本来不想说的,但是为了避免南月雌性再瞎想、他决定还是告诉她的好。
南月张了张嘴,一脸震惊道:“所以你跟赤心......是亲兄弟?!”
她突然为她自己刚才的龌龊思想感到羞愧,真服了!
“算是吧。”温歌点了点头,“一个巫师,无论混的有多差,都没有必要选择一个流浪兽做扈从、我的阿父......他很BT、占有欲也很强,所以我的阿母除了我以外、只有赤心这一个崽子。”
南月抿着唇,想到玄尾和星野,从小有过依赖的他们对某种事情那是相当一个执着。
流浪兽本不被世俗接受,要是童年时期被什么东西照亮过,就会认死理。
赤心的执着、南月能猜到。
温歌对于赤心来说,亦父亦兄亦友,他永远没有办法做到夕池那样,因为父亲的角色是威严的,所以他怕温歌。
兄长的角色是友善的,所以他总想向他靠齐,尽管变成一个疯子。
而友人的角色又是知心的,所以他为他着想,总想让温歌活出自我。
南月感觉自己好像触碰到了真相,有一下没一下轻轻拍着温歌的脸颊:“那你怎么把这么一个人丢掉啊!”
温歌余光看着那双嫩白的手,淡漠道:“因为我想要的是一个拉住我的人,而不是陪着我堕落的人。”
夕池比赤心,更适合他。
南月愣了愣,转移话题道:“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温歌眼眸垂下,温声道:“我仔细想了一下,我觉得那个位置好像从来没有试过,南月雌性,要不要试试?”
南月脸色一僵,直接一巴掌将温歌的脑袋都打偏了。
“我再说一遍、不要想!”
温歌皱了皱眉,这一次打的可真疼啊!他不过就是想让南月以后不要提这个话题......
毕竟他多变态的时候都没有想过那个位置,但是他的南月雌性想到了。
真是......比他还要BT!
他“嗯”了一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感让他皱紧了眉。
南月愣了愣,怀疑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一些,俯下身轻柔的帮他吹了吹。
“下手有点重了,我不是故意的。”南月有些心虚的小声开口。
温歌,“今天跟夕池交欢了,晚上你还有劲吗?用这里帮我,算是补偿怎么样?”
说着,温歌的目光落在她的心口处,南月嘴角一抽,对着他另一边的脸颊又来了一巴掌。
嗯、对称了。
南月单手捏着温歌两边的腮帮子,温声细语道:“温歌巫师、你说什么?刚刚浪太大,我没有听清。”
温歌:“......”
他抿着唇,目光看向她身后湛蓝的天空,淡漠道:“我说我们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