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动静,好事的人早就去看热闹了,也就李鹤年不喜欢掺和。
不过,阎埠贵主动上门请,李鹤年也不可能驳人家面子。
“行,你们先布置!”
“我们这吃完了就过去!”
“……”
李鹤年答应后,阎埠贵点点头就走了。
随后,李鹤年跟马素芹闲聊了两句,就带着马素芹凑热闹去了。
四合院是个四进院,分到倒座房和前院,中院,还有后院。
倒座房和前院都归阎埠贵管,中院是易忠海管,后院是刘海钟。
本来只是因为年龄大小,分了个一、二、三。
但是刘海钟这个官迷,非搞出了个头衔之分。
李鹤年跟马素芹来的时候,院子里都已经挤满了人。
穿堂那边摆了张桌子,易忠海坐在中间,刘海钟在左边,阎埠贵在右边。
至于许大茂和傻柱,则是一人一张板凳,分坐在两边。
眼见人都到齐了,易忠海也没别的废话。
“好了,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
“现在,你们两个自己说说,要怎么处理吧!”
“……”
许大茂也是倒霉催的,昨天晚上躲了半天,寻思着等人睡了回来。
结果路过李鹤年家,隐隐约约听到些动静,以为时间还早,就寻思在外面等动静消停了,过一阵子在进去。
结果,许大茂迷迷糊糊的都睡着了,也没等到动静消停。
早上傻柱一出门,就正好看到许大茂蹲在墙根睡得正香,当即冲上去就是一脚,骑上去左右开抡。
要不是有人听到动静去拉架,许大茂估计半条命都没了。
不过现在也够呛,要不是胳膊护着,脸都没法看了。
“处理什么处理?”
“我找张所长去,他这是无故殴打我!”
“……”
傻柱一听,当即就恼了。
“放屁!”
“我为什么打你,你心里没数吗?”
“……”
许大茂被打了,心里也不虚了。
“我有什么数?”
“你就是无故殴打我!”
“……”
易忠海一看,当即拍了拍桌子。
“好了!”
“许大茂,你自己掂量掂量!”
“治安所可不是厂保卫科!”
“你做事真就一点尾巴没留?”
“……”
听到这话,许大茂当即想怼回去,结果正好看到了李鹤年。
昨天李鹤年可是跟许大茂打了照面的,厂里也不是没人看见许大茂跟着傻柱进厕所。
保卫科那是懒得管闲事,真要查的话,还是能查出来的。
“狗日的!”
“我就知道是你干的!”
“……”
傻柱一看许大茂怂了,当即就站了起来。
“你给我坐下!”
易忠海一看,顿时大喝一声。
“他泼粪是一回事,你打人又是一回事!”
此时,许大茂也是认了泼粪的事。
“我不管!”
“打人是要坐牢的!”
“泼粪算什么?”
“大不了我赔他一身衣服!”
“……”
眼见许大茂认了,傻柱当即就捏紧了拳头。
但傻柱也不是真傻,打人和泼粪确实是两码事。
真闹到治安所,傻柱未必就能占到便宜。
看热闹的人,此时也不知道怎么解决好,就在底下闲聊起来。
“哎呦,这要真去治安所,傻柱搞不好要蹲个大半年!”
“是啊!”
“这俩人,就没消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