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娄潭氏愣了一下,只好把甲鱼放了回去。
“小同志,你也看出来了!”
“我不是来蒙事的!”
“这条甲鱼是大补之物没错,但你要是那么胡乱炖了吃,反而是有害的!”
“……”
李鹤年虽然是个九漏鱼,但他也知道野生的东西不能随便吃。
“谁说我乱炖?”
“我拿高度白酒杀杀毒,炖时间长一点,不就是了?”
“……”
听到这话,娄潭氏顿时有种鸡同鸭讲的感觉。
“不是这样的!”
“我是说这个甲鱼,他…他就像是药材一样,不能随便吃的!”
“……”
李鹤年一听,当即摆了摆手。
“要相信科学!”
“你们那套糊弄人的假方剂不行了!”
“……”
听到这话,娄潭氏顿时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说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啊?”
“你又不会做,你非要吃它干什么?”
“对了,你是不是在轧钢厂上班?”
“我爹地就是娄董事长!”
“虽然他现在退下来了,但也还是有些影响力的!”
“……”
本来正在想措辞的娄潭氏,一听这话,连忙起身捂住了娄晓娥的嘴。
李鹤年一看,却是嗤笑了一声,他明白娄潭氏的意思,他就是故意那么说的。
“我是设备科的技术员!”
“有能耐,你让你爹地把我撤了!”
“……”
娄半城要是真对轧钢厂有影响力,许大茂就不至于混了那么久,还是个天天下乡的放映员了。
宣传科的待遇,怎么着也比许大茂下乡刮的那点油水多。
娄潭氏听到李鹤年这么说,也不敢多说了,连忙拉着娄晓娥赔了个不是就出门了。
“妈,你干嘛拉着我?”
“我不拉着你,一会儿你就闯大祸了!”
“……”
娄晓娥也不蠢,他只是一对上李鹤年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我知道了!”
“我刚刚是说错话了,但是我不是着急嘛!”
“妈,我们再进去说说吧!”
“我给他道歉成不?”
“爹地的身体太差了,他必须要补一补!”
“……”
闻言,娄潭氏一时间也有些为难。
娄半城过年的时候偶感风寒,虽然吃了些药,但一直没好利索,还是需要调养一番。
偏偏现在娄半城又听到了些消息,不敢出来活动了。
“那行,这次你好好说,先给人道个歉!”
最终娄潭氏还是叹了口气,又领着娄晓娥,硬着头皮再次进了门房。
“呦?怎么又回来了?”
看着李鹤年那副样子,娄晓娥虽然还是很生气,不过还是一脸倔强的低下了头。
“对不起!”
“我刚刚不该那么说的!”
“但是,我爹地真的很需要这条甲鱼!”
“你就做做好事,卖给我们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