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直都认为,当年那件事就是许大茂强逼秦淮茹,所以才不信。
可这次,傻柱想起了许大茂的那一套说辞,心里倒是有点怀疑了。
“好好好,我信我信!”
“来,喝酒!”
“老太太,吃菜!”
“……”
易忠海见傻柱终于是信了,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唉!”
“现在说这个也没用了!”
“来,喝!”
“……”
后院,刘海钟的大儿子还是没回来,这年过的也不是滋味。
不过,刘光齐今年倒是给刘海钟寄了封信,报了个平安,说是生了个孩子,问刘海钟要了点。
即便如此,刘海钟还是很高兴的。
院子里的其他人,也都穷有穷的过法,富有富的过法。
在这严寒腊月,几乎大部分人都看到了生活的希望,觉得明年会是一个好年景。
很快,时间来到了1966年7月。
所有人期盼的好年景没有到来,反而被一场寒潮刮的人心惶惶。
傍晚,李鹤年回到四合院,若有所思的停着车子。
“李鹤年,我爸喊你去开会!”
就在此时,刘光福忽然来了,并没有以前的那种唯唯诺诺,反而有些呵斥的意味。
李鹤年扭头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
“快点啊!”
“大家都等着呢!”
“……”
此时,马素芹也从门里探出了脑袋。
李鹤年见状,便连忙锁好车子,进了堂屋门。
马素芹上周刚生产,但因为乡下都很忙,所以就没人照顾。
但好在李敏下比较乖巧,也没到上学的年纪,在家里还是顶点用。
“你就别下地了!”
李鹤年连忙扶着马素芹进屋,看了一眼床上的小儿子——李相鹤。
“我听他们早就在张罗开会了!”
“好像不是什么好事!”
“你这么年轻,坐了这么高的位置的确不好!”
“……”
此时,马素芹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李鹤年不想当这个科长了。
“没事,你安心休息!”
“我去看看!”
“一会儿我回来做饭!”
“……”
李鹤年安抚了一下马素芹,这才晃悠着来到了前院。
此时,刘海钟他们早就摆开了架势。
最中央的,自然还是刘海钟,旁边是阎埠贵和易忠海。
令人意外的是,许大茂居然也占了个好位置。
这许大茂一个月前就出来了,不知道怎么跟李怀德说的,又在轧钢厂找了个工作。
面对姗姗来迟的李鹤年,刘海钟可没了之前的好脾气。
但想了想,刘海钟还是没当场发作。
“行了,人都来齐了!”
“会议正式开始!”
“今天的会议主题,就是关于新文化的事情!”
“现在啊!”
“你们出门也都看到了,那街道的树上、墙面上,到处都是标语!”
“我们院可一直是文明院!”
“所以啊!”
“这标语我们不仅要跟进,这运动我们也要跟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