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走进私立医院的时候,已经穿上了白大褂,还戴上了口罩,还主动和门卫保安挥手打了个招呼,保安不疑有他的礼貌还礼。
私立医院与公立医院不同,这都后半夜了,院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即便是急诊科也如此,而公立医院这时候恐怕也闲不住。
包哲的情况华斌始终关注着,此时他直接来到了病房,医办室和护士站都关着门,只有一个小护士在前台打着瞌睡。
包哲的病房外,长椅上有两个壮汉,一个在打瞌睡,一个在玩手机,很显然是包哲的手下,既做陪护又做保镖。
华斌看了看时间,嘴角微微上扬,就在这时,那壮汉的手机突然响了。
因为走廊里太过安静,即便没开外放,也隐约能听到对话:“你们赶快来我的病房,快来保护我!”
这是包哲的儿子,那位包少爷的声音,他被华斌打碎了面颊骨,此时在楼下的骨外科住院。
壮汉不解地问:“怎么了?”
只听包少说:“之前打我的那个华斌,我让人去挑他的手筋,结果失败了,被他拿住了,那家伙没骨气把我供出来了,好在他还有点良心通知了我,那华斌正朝这里来呢,也要挑我的手筋,你们赶快过来保护我!”
壮汉一愣,连忙叫醒旁边的同伴,说:“你先去包少的房间,我看一眼包总,随后过去。”
那同伴立刻起身,连忙冲进楼梯间,剩下这个挂断电话,走进了包哲的病房,而华斌也跟着走了进去。
壮汉看了一眼熟睡的包哲,随后发现穿着白大褂的华斌:“大夫,你这……”
“采集患者夜间体征数值,明天调整用药。”华斌说道。
壮汉心里着急,不疑有他,反而嘱咐华斌:“那就麻烦大夫多照应一会,我出去一下,稍后就回来。”
“没问题。”华斌爽快地说。
那人走后,包哲仍然在睡着,华斌则不紧不慢地开始撕床单。
一条一条的床单被撕下来,然后开始捆绑包哲的双腿,又绑住了他的双手,可能是力道有点大,而且他手腕还有烧伤的伤口,刺激之下,包哲猛然醒了过来。
一动身体察觉不对,当即意识到危险:“你……”
他刚说了一个字,华斌的大手就捏住了他的下巴,微微一用力,下巴就脱臼了!
整个下颌骨被‘摘’了下来,包哲只能张大嘴巴,喉咙还能发出声音,但却被华斌用床单给塞住了!
嘴巴被结结实实地堵住,包哲痛苦不已,想要挣扎,却发现一动,呼吸道就会受阻,老老实实,反而还能勉强用鼻子呼吸。
这一招真厉害,让包哲自己主动保持平静,不敢挣扎。
这时候,病房门被推开了,进来了两个人。
包哲大喜,还以为自己手下回来了,自己有救了。
可仔细一看,却是两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陌生人,身上竟然穿着殡仪馆的工作服。
更关键的是,他们手中竟然抬着一口黄色的棺材。
那是一口纸棺材,是殡仪馆专门用来成殓、搬运以及火化时候用的棺材。
包哲大惊失色,他们这是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