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天海看着薛豪,眼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羞愧之色。
想当年瀚天海还是汉江首富,而自己也是汉江的顶级大少,而这薛豪不过是一个稍微有点钱的富二代,自己压根没有将其放在眼里,就算是和自己说话,自己对他都是爱搭不理。
可现在,自己竟然还需要他帮自己说话才能全身而退,自己离开了瀚天海真的就什么都不是?
瀚光明一脸落寞地摆了摆手,有气无力地说道:“算了,真没什么好说的!”
他那原本明亮的眼神此刻也变得黯淡无光,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气和活力。
薛豪见状,连忙笑着回应道:“瀚少,您要实在不想说,那咱就不说了。来来来,咱们喝酒,一醉解千愁嘛!”
边说着,边动作娴熟地拿起一瓶酒,给瀚光明面前的杯子斟满,并将酒杯轻轻地推到了瀚光明的跟前。
瀚光明端起酒杯,仰头猛灌了一大口,然后重重地放下杯子,苦笑着说道:“薛少,以后千万别再叫我瀚少,我如今哪还有资格担得起这个称呼!”
“这一声声的瀚少听在耳朵里,真是格外的刺耳!”
薛豪听后微微一愣,但很快便恢复了笑容,安慰道:“瀚少,这话可就太见外啦!不就是你们天海集团破产倒闭,瀚叔叔又遭通缉了嘛,这能算多大点事儿呀?”
说完,他还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表示对这件事的轻视。
“大不了你从头再来,你有着瀚叔叔之前那些人脉,早晚有东山再起那一日,到时候,确实不能喊你瀚少了,而是要喊你瀚总了。”
瀚光明听完之后,自嘲一笑,道:“哪有那么容易。”
随即又想到了校庆的事情,那些成为富豪的毕业生,在那些混体制的毕业生面前,一样要保持着小心翼翼的态度,有感而发道:“再说再有钱又怎么样?”
“钱在权利面前一文不值,再有钱的也斗不过有权的,人家一句话就能让你公司关门大吉!”
薛豪听完点头说道:‘这话倒是,就算我爸现在面对一个工商局分局的局长,说话都得小心谨慎,以免那句话说的不对,惹得人家不高兴。’
“不过话说回来,瀚少,你也可以混体制啊,你是政法大学毕业,本身就有得天独厚的优势,不像我,国外野鸡大学文凭,回来之后,屁用没有。”
瀚光明闻言,顿时眼前一亮,对啊,自己为什么不也加入体制内呢?
张昊之所以这么嚣张,不就是因为他是体制内的么?
要是自己也成了体制内的一员,然后再爬到张昊头顶,成为张昊的领导,到时候想怎么羞辱他,就怎么羞辱他!
不过现在距离考公还有一年呢,他不想等那么长时间。
自言自语的说道:‘怎么样才能最快速度加入体制呢?’
薛豪在一旁说道:‘公务员一般都得考,但是像辅警这种合同制的,倒是可以花钱使用神秘力量搞进去,但我听说辅警这种想要成为正式编制,很难!’
瀚光明闻言点点头,这倒是实话,某些辅警干了一辈子,也没有成为正式编制。
“而且瀚少,瀚叔叔好像还在被通缉吧?我听说但凡直系亲属三代以内有犯罪记录的好像不能考公!”薛豪补充道。
瀚光明闻言,顿时反应过来,确实是这样,国家对公务员的政审把控的非常严格,但凡直系亲属三代以内有犯罪记录的都不允许考公。
一些比较重要的部门,甚至有行政处罚都不允许考进去。
但瀚天海跟自己没啥血缘关系,只是养父应该不算入其中吧?
而自己亲生父亲梁虎,自己又没跟他相认,应该也没事吧?
实在有问题的话,大不了自己使用钞能力开路,肯定能将其搞定。
随后脑海中出现一连串的计划,自己完全可以弄个合同工成为辅警,然后再有个重大立功表现,这样应该就能成为正式编制。
最后在金钱开路,一路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