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是一干炼气士的比斗,江临过来主要是想看看其它势力的后备力量究竟如何?
看下来参差不齐,有厉害的,也有相当废物的,综合一作比较,有点后悔没给严雪报名,估计拿个前五,她还是有这个实力的。
看了半天,觉得有些乏味,便留下钱毅和严雪继续观战感悟,自己带着玉静儿和小凤去逛街购物了。这一路还没好好陪两个夫人逛逛街呢,今天正是个好机会。
又一日,才是筑基的场次,仅限于筑基初期和中期,后期和大圆满的大道正浓,不易有何闪失,当然,也是不想他们以境界压人,失了公允性。
抽签时也做了安排,第一天是筑基初期和中期分开来单独抽签,如此最大限度的保证了第一场的对手都是同境界之人。
好死不死,江临抽到的第一个对手就是五蕴宗的人。他嘴角不住抽搐,怎么他妈的这么倒霉,他甚至怀疑这里面有猫腻,有黑幕。
江临感觉今天的观众好像比昨天又多了几百人,筑基的场次,也确实要比炼气士的稀罕得多。好在门票的价格没有涨,如此鸡贼的鹿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他们的疏忽。
江临排在上午的第六场,前五场都是在点到为止。出手虽然凶狠,但发现自己不敌后,大家也都没有选择鱼死网破的纠缠,都是爽快认输离场。
大家都不傻,这只是第一场的比斗,犯不上拼命,即便拼命赢了,那也是惨胜,后面还有好几场呢,拖着重伤之躯,根本撑不了下一场,反正也就损失点报名费,不太打紧。
此时江临满头黑线,只感叹命运不公,天意弄人啊!别人那里就是点到为止,轮到自己怎么就是个冤家仇敌,一场生死恶战可能在所难免。
江临对好事的预判,从来都没准过,但对坏事的预料,那绝对堪称精确。
上场的五蕴宗之人是个中年模样,打扮的干净利落,倒与江临有几分相似。也是个筑基三层,隐隐还有圆满之势,比江临些微略高半凑。
但此人登上鹿斗场后,就阴恻恻的冲着江临不住冷笑。笑的江临心中发麻,这人莫不是有什么大病,怎么笑成了这样。
如果说前边那五场的点到为止,让在场的两千多名观众,意兴阑珊的话,那么江临的这一场,就绝对算得上物超所值。
江临背负双手,静静地看着眼前之人,考虑着要如何快速解决战斗,但又不能把他伤得太重,毕竟与五蕴宗之间本就是一个误会。
可不等他想明白,眼前的中年却是撩开了衣袍,脱下了一件金丝软甲,丢到了地上,然后拿着一双鄙夷的眼神瞧着江临。
江临的脸角使劲的向后抽动了几下,他已经知道这中年要干什么了。
“咦?那中年在干嘛?好像把自己的软甲都脱了,难不成又是一场点到为止的无趣之战?”
“你傻不傻?二十年前江临与秦天航的那场死斗,你没看过?就是从江临撩开衣服,脱下甲胄开始的。”
“那……那这么说来,这是一场……死斗?”
“呵呵,且看着吧!”
江临像当初的秦天航一样,把衣服撩开,显示自己并未穿什么甲胄。不过手都有点哆嗦了,倒不是怕,就是不想闹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