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诗宁从床上弹坐起来。
来到江温言的房间门口,孟诗宁小心翼翼敲了敲房门。
见没有动静,孟诗宁敲门的力度大了些,但依旧没有反应。
她觉得擅自进别人的房间不是很礼貌的行为,所以给江温言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起,江温言偏冷的声调在听筒里更是清冷了几分:“有事?”
“你在哪里啊?我敲了你房间的门,都没人应,我想找你说点事情。”孟诗宁淡淡道。
听筒那边沉默了两秒,接着淡淡道:“我在三楼书房,你直接上来吧。”
“好!”
孟诗宁挂掉电话后,前往三楼的书房去。
敲了敲门,里面传来江温言的清冷的声音:“进!”
孟诗宁将房间门推开,然后就愣住了。
书房内,微弱的灯光投下柔和的暖色光晕,江温言静静地坐在古典木质书桌前。
他穿着一件柔软的米色家居毛衣,其质地细腻,线条简洁而不失优雅。
毛衣的领口微微敞开,不经意间露出一截清瘦的锁骨,那是一种含蓄的性感,透出一种随性又带着冷峻的慵懒气质。
听到房门开,江温言微微抬头,视线扫了一眼孟诗宁,又落在自己面前的文件上:“什么事?”声音清冷如冰。
孟诗宁盯着他的脸发呆。
他的面容清隽,眉宇之间仿佛刻画着岁月的沉静,鼻梁挺拔,唇形薄而紧闭,透露出一股不言而喻的冷峻。
皮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白皙,仿佛连最轻微的瑕疵都不容侵犯,宛如精雕细琢的瓷器,完美无瑕。
孟诗宁吞了吞口水,莫名觉得有些心悸。
江温言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又给他冷峻的气质添了几分斯文的气息,金属边框在灯光下反射出淡淡的光泽,与他的皮肤形成对比,既显得温文尔雅,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禁欲感。
深邃明亮的眼睛藏在眼镜后面,目光穿透镜片时,似乎能洞悉人心,却又让人无法轻易靠近。
见孟诗宁半晌没有回答,江温言抬眸看向她。
孟诗宁头顶的屏幕再次出现,江温言放下手中的笔,往后靠了靠,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只见屏幕里,孟诗宁推开了一个房间门。
门内,灯光暧昧,不远处一张圆形的床上此时正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戴着金丝眼镜,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只是跟自己不同的是,屏幕里的男人穿着一件灰色的西装,西装里面是真空的。
江温言眸子微闪,不动声色继续看下去。
屏幕里,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孟诗宁,过来!”
然后,江温言明显听到了双重吞口水的声音。
是屏幕内的孟诗宁和屏幕外的的孟诗宁共同吞口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