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腾空感,让孟诗宁低声惊呼。
“江温言,捷径不能乱走,容易误入歧途的。”孟诗宁自然地搂着他的脖子,神色认真。
“是吗?没事,就算是误入了歧途,我也能带你到目的地的。”江温言轻笑一声,意有所指道。
孟诗宁吞了吞口水:“会不会太频繁了?”
小孟诗宁说出孟诗宁没说出来的话:“你的肾还好吗?男人得肾好,否则老婆跑。”
“肾不好,老婆跑!”
“老婆跑,肾不好!”
从地底钻出来的小人们,摇头晃脑像念课文一样重复念着这句话。
江温言脸都要绿了,沉声开口:“与其担心这些有的没的,不如担心担心自己。”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只见过累死的牛,可没见过耕坏的地。”孟诗宁不屑,连着两晚折腾到后半夜,她可不信江温言能有那么好的体力。
“嗤,拭目以待。”江温言眸光微闪,将孟诗宁轻放在床上。
“江温言,周六陪我去吃饭吧。”孟诗宁突然想到周六的事情还没跟江温言说。
“专心点。”江温言俯下身,将她温柔地困于怀中。
指腹从脸颊摩挲至唇瓣:“再走神,要受罚了。”
孟诗宁伸手,手指拂过他的颈脖,沿着精致锁骨旁那白皙的肌肤微微滑动,指腹流淌着淡淡的热意。
一点点急促气息就在孟诗宁轻柔动作中缓缓挪动起来。
江温言喉结滚动,单手轻握住她的脖颈,俯身吻住了孟诗宁的唇。
放在脖颈处的手缓缓向下,解开衣服的扣子,若隐若现的弧度紧贴在手掌,手指陷在丘壑之间,似乎被云朵包围。
“江温言,你好色哦。”胸前的温热让她忍不住挺了挺,想要的更多。
房间满室静谧,她甚至能够清晰地听见两人亲密深吻时的喘息声和吮吸声,隐秘挑动着神经。
孟诗宁像是个羽绒被子,又暖又轻柔。
她迎合的身体调动了他所有渴望疯狂的东西,微微抬头,深幽的眸子里都是欲念。
孟诗宁惊了一跳:“你...你干嘛?”
“↑吻我。”江温言沉好听的声音刺激着她的耳朵。
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吻住江温言。
肌肤相贴,孟诗宁忍不住蹭了一下。
“嗯.....”江温言一声闷哼,搂住孟诗宁腰肢的手在背上来回摩挲。
一吻结束,孟诗宁想要起身,却被江温言再次摁了回去,刚分开的唇再次贴上。
被他吻得呼吸急促了些,脑袋逐渐发昏。
感受到江温言沉沉的呼吸,孟诗宁盯着他的眼睛,眸子里墨色翻涌,令人无可抗拒,忍不住想要沉沦其中。
她因为过于欣喜而止不住颤抖,神经亢奋,什么都不想再管,只想沉迷在此刻,沉沦在他的身下。
月亮不知何时被云全部遮住,零星的几颗星星有节奏地闪烁着
在江温言准备再一次的时候,孟诗宁呜咽着求饶了。
“坏了,这地....这地今天坏了,别....别耕了。”孟诗宁娇嗔着。
江温言低头,在孟诗宁的肩膀处轻咬一口:“你是吃饱了,我还饿着。”
“来...来不动了。”孟诗宁属实是没想到,连续三天,他的精力居然还这么好。
虽然孟诗宁求饶,但江温言却并不打算放过她:“误入歧途?。”
“我想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