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们两个废物也想抢我?”李寄秋走上前去,对着男人就来了一记窝心脚。
没想到战斗结束得这么快,这么顺利,完全出乎了自己的预料。
虽然一开始就想到了这两个家伙应该没什么战斗力,但本着“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的观念,李寄秋还是准备了两套作战方案,甚至还有最后一个跑路方案:他之前已经把背包里的物资做了划分。维生所必须的部分物资装在包里,并把包藏在了外面,而现在帐篷里则放着是那些不是特别急需的东西。
结果,一切就这么结束了,李寄秋几乎是只靠平A和陷阱就带走了两个敌人。凭对方手中所谓的“武器”和反应速度来看,哪怕正面对决自己也能轻松干掉他们。
想到这里李寄秋就气不打一处来。因为这两个根本没有一点水平的小瘪三抢匪,自己宝贵的夜晚休息时间都被浪费了。
“让你们抢......我!!”李寄秋恨恨地对着地上的男人又来了两脚,踢得对方的惨叫声都上气不接下气了。
“别TM在这装蒜,把鞋子和袜子都脱了。”李寄秋举起工兵铲对男人下令道,“还有,裤子也褪到脚踝的地方!”
男人挣扎着支撑起身子坐起来,颤抖着按照李寄秋的命令缓缓脱下了鞋袜和裤子。一小块玻璃碎片深深嵌入了他的右脚掌,血流如注,惨不忍睹。
李寄秋皱皱眉头,把鞋袜踢到一边后返回前窗处,探了探被自己打倒的那个男人的呼吸和脉搏。
还活着,没有死,大概是晕过去了。李寄秋如法炮制,把他的鞋袜也扒了下来,裤子褪到脚部位置。
“我问你答。”李寄秋回到屋后,站在浑身发抖的男人面前俯视着对方,语气冰冷地发问道,“你们有几个人?什么时候盯上我的?为什么会盯上我?”
“小哥饶命......不不不,大哥饶命!!”男人的眼中满是恐惧神色,说话时每一个音节似乎都在微微颤抖,“我们兄弟就是想、想偷点东西,没想伤大哥您......啊!!!”
还没等男人说完,李寄秋就一脚踩在对方的右腿上,“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再说废话,把你左脚也废了。”
“是、是是。”男人的面容因恐惧和疼痛而扭曲,喘了几口粗气后回答道,“就我们兄弟两个,亲兄弟。大哥在庙会买东西时盯......注意到您的,因为您只有一个人,还能拿出奶糖这种早就见不到的东西。最主要是您买东西也不还价,所以我们......”
“呵呵......”
听到这里,李寄秋不禁笑出声来。
细想之下,作为一个在大城市长大的人,自己买东西的确从来没讨价还价过。毕竟不管是商场超市,还是便利店饭店之类的地方都是明码标价的,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种事露了馅。
“那你们去庙会干什么?不管是买还是卖我怎么没看见货?”
“大哥,我们是去卖货的。卖、卖红薯,然后买了些菜种子。”男人战战兢兢地从怀里拿出一只小袋子,“这就是我们买的种子,红根菜的种子。”
红根菜是什么?李寄秋有点好奇。本想把袋子拿来看看,但转念一想自己差不多五谷不分,看也看不出什么,只得放弃这个念头。
“那你们住在什么地方?有多少人?”李寄秋继续发问道,“平时你们都是这样?没事就种地,看见好欺负的就去偷去抢?”
这三个问题把男人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眼神也开始躲闪,不知道是哪个问题让他感觉不好回答。
李寄秋举起工兵铲,有意无意地把玩起来,“不想说是吧?我数三个数。三、二......”
“我们住在南渠村!就在西边大概六十公里的地方!村里有......有将近一百号人!”工兵铲刀口反射的寒光让男人立刻把所有话都抖了出来。
“我们......没事就在村里种种地干农活。放哨的如果发现有单独的人或者人少的队伍,就一起出动去劫道......都是这样的!很多村子都是这样的!!但我们只要东西,从不害人性命!!而且也不和别人干仗,如果被抢的人要拼命,我们一般也就算了。毕竟要是受伤了,对谁都不好......”
最后这些可能是真话。毕竟这两个家伙的警戒性和打斗能力都惨不忍睹,看起来的确不像是经常干这种活儿的样子。
“大哥您饶了我们兄弟吧,我们保证麻溜地滚回家,再也不出现在您面前......”男人一边说一边翻身跪下了下来,咚咚咚地对着李寄秋磕头。
所以,自己到底要怎么处理这两个拙劣的毛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