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来到警队,近期三大队手里没有案子,师父就组织大家进行了业务学习。
业务学习结束,师父电话又响了起来。只要师父电话响了,一般都是有紧急情况,接完电话,师父气的用力砸了几下办公桌。
师父接到消息,是毒贩疤哥逃跑了。
师父带着我们来到了医院病房,负责看守警员向说了一下具体情况,上午护士给疤哥的枪伤换完药后,不到10分钟,听到一些声响,推开病房门后,发现疤哥跳楼逃走了,一名警员负责通知了局里,一名警员追了出去发现人在楼下消失了。
病房里,师父看着凌乱的病床,窗户也被打开了,向下打量了一下说道:这可是12楼啊,这么高,跳下去还能逃走,这个疤哥不简单啊。
我也观察了一下病房,病房的地上有一些烧过的纸灰,拿手聂了一点观察了一下,这纸灰和烧符咒留下的灰一模一样。疤哥应该是借助符咒的能力跳楼逃跑了。
在医院的监控室,师父让回放监控录像,在监控录像里,护士给疤哥换完药,护士离开的时候,给了疤哥一个信封,疤哥打开了信封,看了看信封里的内容,又从信封里拿了两道黄符,一张符咒贴在身上,烧掉一张符咒,顺便还把信封一起烧掉了。转身推开窗户就跳了下去。跳下楼后上了一辆黑色轿车消失在大街上。
师父说件事情很诡异,把情况反映给了上级,接到上级的指示,下发了通缉令,进行全城搜索,针对出现的车辆进行排查,全面布控。
师父给三大队的队员们,也分配了搜索区域,这次出动有大量的武警官兵配合搜索,经过一下午的布控搜索,没有发现疤哥的任何线索,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监控出现的车辆找到了,可惜这是一辆套牌车,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和同事交班后,准备下班回家休息,这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骑着电动车,行驶在郊区的马路上,我总感觉后面的车辆在跟着我,这是作为警察的直觉。
我没得罪过人什么人,会是谁跟踪我呢,我不能暴露家的位置,这样有可能给我父亲带来危险。
我改变的回家的方向,把车开进了镇子的小胡同里,停好电动车,我躲起来回头偷看,是疤哥,虽然带了口罩,额头上那半截疤痕还是很明显。
疤哥应该是来对我展开报复的,我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师父说明了情况,师父让我稳住对方,等着三大队过来支援。
在胡同出口,我被堵住了,前面一个黄毛小子拿着棍子,后面疤哥拿了一把匕首也堵了过来。
疤哥摘掉口罩,恶狠狠的看着我说道:“你小子行啊,上次既然没捅死你,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被抓住,你不但害我受伤,还害我白白损失了几百万,一个小刑警,你玩什么命。”
我双手握拳,做出了防守的姿势,对疤哥说道:“疤哥,你逃不掉的,束手就擒吧。”
“既然你小子不要命,我看你这次还会不会那么走运,黄毛,一起上,弄死他。”疤哥和黄毛对我冲了过来。
我向着黄毛冲了过去,黄毛对着我脑袋,一棍子砸了过来,我转身躲开了棍子,一个肘击把黄毛打倒在地,黄毛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