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刻,他真的想掐死这个女人。
“先睡觉,明天给你安排手术。”,帝祁冥说完后,就起身离开房间。
“你们不想要这个孩子吗?”,她说话时声音微微颤抖,仿佛风中飘着的破碎羽毛,随时随地都要散去。
“这个孩子真是你们的,傅晏礼,你相信我好不好,我没有做对不起你们的事。”,萧筱紧抓着他胸前的衣服,无措地开口。
他轻叹了口气,额前紧蹙的眉头从听到这消息到现在,就没有放松过,声音恢复以往的温和,“你先睡觉好不好?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似是安抚着她。
他们是认定了这个孩子不是他们的,是吗?
她抓着他的手放在她平坦的肚子上,蜷缩在他怀里,不一会便睡着了。
从前莹润的唇瓣如今却有些干涩,睡着了还轻轻皱着眉,他忍不住伸出手慢慢地抚平。
放在她肚子上的手还被她紧紧抓住,似乎是想要他感受孩子的存在。
他唇角忍不住弯了弯,这孩子还是豆芽般大呢!
他眼神疼惜地盯着她看了好半会,随后才慢慢地抽出手,起身离开房间。
他是在地下室的酒窖内找到帝祁冥的。
地上全是酒瓶,有些是空的,还有些是直接拿出来砸到地上。
散发着酒气的香味。
帝祁冥垂眸问道:“她怎么样了?”
“睡着了。”,傅晏礼踢了踢脚边的酒瓶,走到沙发上坐下。
大手拿过桌子上未开过的红酒,打开瓶塞,仰头喝了几口,“这件事情你有什么打算?”
“结扎也有很小的机率能怀上,更何况那天晚上我们俩是折腾了她一整夜。”
“就算是,也得流掉。”,帝祁冥说:“你是知道的,现在她还不是时候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