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榕山顿时僵住,说话有些结巴:“行、行吗?”
这样应该不算轻薄她吧。
季温禾把手伸过去:“沈大哥,你的手给我。”
他听她的话照做,小心翼翼地伸过去。
握上他的手时,感叹道:手真热啊。
握住她的手时,感叹道:手真小,凉凉的。
大手覆盖在肚子上,一阵暖意袭来,季温禾舒服地闭上眼睛。
比暖宝宝好使。
沈榕山僵硬着身体,平躺在床铺上,眼睛望着上方:“要不还是吃药调理身体,好的快,你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他想让她吃药调理,但是她不愿意,嫌药太苦。
“不想吃药,太难喝了,慢慢食补吧。”
反正她也不着急要孩子,两人也还没到那一步呢。
季温禾将手放在他的手背上:“沈大哥,晚上我可能要起夜。”
他轻声回:“起来叫我一声,我给你点油灯。”
“不用,我自己来,就是怕把你吵醒。”
打火石打火时,‘啪啪’响,他觉浅,肯定会吵醒他。
“无妨,睡吧。”
他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没有用力,感受着一上一下地喘息隆起,还有他强烈的心跳声。
睡意很快来袭,季温禾沉入梦乡。
等她睡着后,沈榕山才跟着入睡,大手一直放在肚子上。
入睡前,季温禾提醒自己不要乱动翻身,怕侧漏在床铺上。
半夜,感觉到要浸透了,急忙掀开被子起身。
沈榕山感觉到身边的人醒来,睁开眼睛:“先别下床,我把油灯点上。”
“嗯。”
油灯亮起后,他转身去了外间等候。
季温禾看着被浸透的月事带,拿出新的换上。
三条月事带根本不够用,得多做几条。
皱眉望着换下来的东西,不能放在屋里,一股血腥味。
“沈大哥,你拿一个篮子给我。”
沈榕山拿了一个新篮子,背对着递给她。
她将月事带放进去,以后这个篮子就专门给她放这个用吧。
换下的衣服,小心盖在提手上,拎着走出外间。
“给我吧。”
他伸手接过。
“沈大哥,放在外面,血腥味会不会吸引来山中的野兽?”
“无妨,我们在山脚下,它们在深山里,你回去睡,我放灶台后面,明天再收拾。”
季温禾点了点头。
夜里没有再起夜,一觉到天亮。
她醒来时身边的人早已不在,伸手一摸,旁边一点温度没有。
今天去集市,估计天没亮就起身了。
起身换了新的,暂时放在屋内,吃完饭再拿去小河边洗。
两兄弟在厨房。
沈元山看到她来,交代道:“嫂子,大哥走时说了,你不能碰凉水,衣服放在家里他回来洗。”
季温禾眼睛一瞥,看到晾衣杆上挂着她的衣服,还有洗干净的月事带。
他……不嫌晦气吗?
兰婶提过,男子都很嫌弃女子的月事带,尤其是沾了血的。
不过听她说,沈大叔倒是不嫌弃,偶尔还会帮着洗。
“嗯,先吃饭吧。”
等他回来快晚上了,干了怕不好洗,一会儿她还是得拿去洗了。
拿着盆,拎着篮子往小河边上游走时,遇到了两个找野菜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