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很大,连着后院,后院有几个工人正在打柜子。
她指着一个没有雕刻花样,简单的衣柜问:“老板,这个衣柜要多少钱?”
老板看了一眼回:“一百文。”
“那么贵啊。”
李木匠打一个这样的衣柜,八十文左右。
“我们家都是老师傅,手艺没得说,这价钱不算贵。”
季温禾打开柜子瞧了瞧,伸手摸了一下,滑溜溜的,仔细看了看,没有一点瑕疵之处,贵有贵的道理。
看了一圈,心里有了个大概。
离开铺子后,没有在闲逛。
来到镇子外,远远看到王如花在冲着她招手。
不紧不慢地走过去:“王婶,您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不久,他们还没来,蹲下等等吧。”
带去的菜卖完,就赶紧过来了,结果发现他们都还没出来。
季温禾背靠着身后的大树,听她问道。
“鸡蛋全卖完了?”
“是啊,卖完了。”
“那么多鸡蛋,得卖不少钱吧。”
“还好,攒了一个多月,家里没怎么舍得吃。”
等后买回来的小鸡长大,一天能收获更多。
蹲在她旁边的王如花,说了许多八卦,她听得津津有味。
回去的路上,又听她说了一路。
很多事情让人毁三观,太炸裂。
看来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只要是有人的地方,都会有让人毁三观,不敢置信的事情发生。
跳下驴车,季温禾把农具拿下来,太重了拿不了,等沈榕山来。
“以后咱们家不用去借了,自己家有。”
犁,耩子,还有其它农用工具,全部买了回来,对了,还有小石磨。
“嫂子,你把肉给兰婶家送去,这些给我,我拿回去。”沈元山把篮子递给她。
“你去吧,还有李婶家的。”她要回去研究研究石磨。
沈榕山搬起石磨:“温禾,放院子中吧,屋内没地方,要用还得搬出来。”
“行啊,反正这个也好洗,放木架子上,等玉米收了试试。”季温禾跟在他身后。
剩下的小半碗白米一直没吃,用水泡着,和玉米一起加水磨。
明年种黄豆,豆子能做豆腐,她还不会,有空问问兰秋华,村里人谁会点豆腐,学一手。
握着石磨上的把手转动,很顺畅,不过得使点力。
沈榕山去山下把耩子扛回来,后知后觉:“温禾,我才想起来,咱们放在元山的屋子里,山上山下来回跑,累人的很。”
季温禾笑道:“傻了吧,你又要扛下去。”
其实听他说,她也才想起来。
“我再下去。”
耩子和犁放到山下的杂物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