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晌午用酸豆角炒鸡蛋,再炒一个西红柿和鸡蛋,清炒丝瓜,干煸豆角,拍黄瓜,烙豆角饼,烧个汤,你和元山回去做饭。”
沈文山点头:“好。”
兰秋华拎着板凳出来,看到沈树桩也在,笑道:“苗姐姐和沈良呢,在帮温禾他们家掰玉米啊。”
“嗯,在地里忙着呢。”
剥开玉米,玉米皮撕到屁股后面,扔到太阳底下,一会儿把它们绑在一块,挂在草绳上晒。
“他们家这玉米长得不咋好,还是得多浇粪。”
玉米很小,还不如她们家菜地种出来的玉米。
兰秋华撕开两个玉米,里面都有虫子,虫子捏出来扔在一堆,一会给他们家鸡吃。
沈树桩望了一眼荒:“今年再用猪粪养着,地里的庄稼会长得好,荒地我看了,长得也不好,比这还小,不过养了一年多,收成也算不错了。”
就是有几个玉米棒上,只有几颗玉米粒。
“是啊,我看明年收成会好,不用等明年,她家要种白菜,隔三差五的用猪圈里的水浇地,我看白菜长的不会差。”
她撕开一个玉米,棒子比手掌长,上面只有三四颗玉米粒。
“瞧瞧,那么大的棒子,就这几颗。”
可惜了,白长那么大。
玉米收回去,一会砍玉米杆,犁地。
季温禾因为戴着面巾,呼吸不太顺畅,喘息声有点大,汗水浸湿了衣服。
出了菜地,连忙摘下脸上的面巾,去棚子下倒水喝。
“温禾,过来歇一会,等会再去。”兰秋华说道。
她摇了摇头:“我喝点水,趁着现在太阳不大,抓紧把地整好。”
目光落在一堆玉米上,看到只有几颗玉米粒的,啧了一声:“这玉米还不如不长呢,那么大棒子,只长三四颗粒子。”
“可不,我看你家等白菜种上了,要常常浇粪水,那白菜才长得好。”
季温禾点头,喝了一碗水,继续到菜地忙活。
六个人,很快把地整好。
等着苗招弟从南边走过来:“苗婶,晌午去我家吃饭,文山和元山回去做饭了。”
“不了,我家都吃两顿饭,晌午不吃饭,晚上才吃呢。”
“您和桩叔,还有良大哥忙了一上午,都是力气活,不吃饭怎么能行,晌午过去,我和他们说过了,饭做得多。”
“真不去,晌午太热,没什么胃口吃饭。”
季温禾上前帮她抬着筐:“那正好,我做得酸豆角下饭,烧了汤,怎么着也得喝一碗,就这么说定了,您别和我推辞了。”
出了菜地,来到棚子里,对两个人说道:“桩叔,今天你们到我家吃,饭正在做,兰婶,您也过去,把小莲叫上。”
兰秋华站起身:“不了温禾,小莲最近没什么胃口,我也不太想吃,你们去吧,我回家看看她。”
说罢,拎着小板凳离开。
“兰婶……”
沈树桩开口:“温禾,我们也不去,你们自己回家吃吧。”
“那不行,我都和苗婶说好了,而且家里的饭在做了,吃不完到晚上会馊掉,好了,就那么说定了。”
季温禾把筐里的玉米倒出来。
“苗婶,您歇歇,我去菜地里摘几个黄瓜。”
顺道去小河边洗把脸,她感觉脸热的很,现在一定通红通红的。
到菜地摘了几个黄瓜,到小河边一瞧,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洗干净黄瓜,咬了一口,入口清香,爽脆。
想起前世有一次坐长途汽车,车厢里泡面味,脚臭味,总之什么味道都有,熏得人头昏脑胀。
不知道是谁拿出黄瓜,那股清香的味道,她到现在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