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太酸了,不如前世吃过的糖葫芦好吃。
猪圈边。
沈良帮着把麦麸搬到灶房,一共十五麻袋,麻袋很大,能装八十多斤的货物。
不过麦麸很轻,没有那么重。
“榕山,这里放不下了,放里间的猪圈吧,架子移过去,搭在上面。”
沈榕山点头:“成,等吃完了再去镇上买。”
“那么多袋能吃很久,不是光让它们吃麦麸,野菜,冬瓜,南瓜,猪草混着煮。”沈良把木架移到一边。
“对了榕山,我看架子放在这里有点碍事,灶房放不下,你拿去山上放着吧,等下次用了再拿下来。”
“一会我拿上去。”他把木架子放到外面。
从山上搬下来后,山洞很少再去了。
沈榕山来到山洞前,把木架放在棚子里,两个门都锁上了。
转悠了一圈下山。
回到家,季温禾正在切肉:“文山呢。”
“去小河边杀鱼了,卤一斤猪油,油渣明天包饺子和包子。”
他洗干净手,上前接过:“我来切,锅里有热水吗。”
“还没烧呢。”
沈榕山放下刀,往锅里添水:“烧点热水,正好你烤烤火,天太冷,你就别碰冷水了。”
季温禾往手心哈气,手被冻得有点不听话,还是在被窝里暖和。
“一会炸小鱼干,豆腐我放在外面冻着了。”
冻过的豆腐也挺好吃的。
“等会我炸,你去屋里,身上沾上油烟味,晚上得洗澡,怕你冻着,我没事。”
她爱洁,只要炒菜,晚上一定要洗澡。
头发上和衣服上沾着油烟味,不洗澡浑身不舒坦。
“行,那你忙。”她想躺进被窝。
天气太冷了,不走动走动,脚底是凉的。
吃完晌午饭,沈榕山卤油,沈文山烧火。
沈元山出去卖肉了。
季温禾跺了跺脚,到院子中把被子翻一个面,接着晒。
去前面时,在门旁碰上赵小溪:“天冷,怎么不在家待着。”
“在家里待着脚冷,出来走走暖和,你家在卤油吗,我闻到了肉香。”
“对,家里油快吃完了,油渣正好包饺子,你们家馒头包好了。”
她缩着脖子摇头:“没呢,明后天包,急啥。”
季温禾推开院门:“是不急,离除夕还有三四天,过完节去我家串门。”
“成啊,不过大冷天的还是待在被窝里暖和,这天也不能打络子,手都冻僵了。”
“别打了,万一生了冻疮,每年都会长,还痒痒。”
赵小溪站在门口,靠着篱笆:“我小时候生过两次冻疮,后来不知怎么的,自己好了。”
夜里睡觉的时候,一热就痒,痒了不能抓,不然会烂手。
“我以前听人家说过,把雪存在罐子里,第二年手上要是生了冻疮,从罐子里的水抹,冻疮就会好,也不知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