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不想知道他们为什么灭不了我吗？”

  “你会告诉我？”

  “桀桀桀，不会，你要当他们的打手？”

  “按照你之前的说法，你不也在给他们当打手吗？”

  “你在学我说话？”

  “我在劝告你。”

  “我又不是人，别拿你们人类的那一套说辞来规劝我，你根本无法说服我！”

  “是吗？那你又怎么知道这是人类的道理？”

  雾魔一怔，是啊？为什么自己知道这是人类的道理？自己一直以来为什么一直在坚持搞破坏？

  可惜他没办法思考，他现在只有本能，“桀桀桀，那你是要阻止我了？”

  “我不是要阻止你，我是要消灭你？”

  “就凭你？”

  “不是，他们还给了我一个东西。”

  “你就不怕他们害你？”

  “我死了不也是要过去的吗？”

  “你不怕这东西对于你的灵魂有伤害？”

  “自己”终于忍不住散发出一个信息，“我猜想，只有在虚空中，大家才能互相残杀吧？而在虚空以外的地方，他们根本没办法对魂体动手。”

  “你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我猜的，但是他们在虚空中没对我动手，那就表示我还有用，还有一点，那就是出现在虚空中的魂体，不管是独立魂体亦或是你所谓的守卫员之类的，其实已经没办法阻止他在虚空中成长了不是吗？就相当于进入虚空中的魂都有了身份证一样，对吧？这也是虚空中的天道规则没错吧？”

  雾魔沉默了好一会儿，“我……不知道啊？”

  “自己”：“……”

  感受到它的信息不是开玩笑的，“自己”似乎有些破防了，那自己这猜了半天对牛弹琴了？根本就是个没有答案完全自嗨的幻想？

  “我在虚空中有碰到你的……小弟？”

  雾魔：“我没有小弟，那些都是我放的屁，用来迷惑追踪者的。”

  “自己”：“……”

  这天没法聊了，“咱们切磋一下吧。”

  他也想知道那些守卫魂给的东西有没有用。

  “咦？你居然有这个东西，分给我一点怎么样？”

  “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从来不开玩笑，这样，你给我一半，我答应你破坏的慢一点。”

  “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