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什么关系吗？”

  “没有关系，一般这样的魂体成长起来都会成为新的监视官，不过这需要无数次的轮回及巨大的功德才能做到。”

  “所以……我会给你造成压力？”

  “不会，你连入门都没到。”

  “那你说个什么劲儿？”

  陆昊旻忍不住吐槽，随即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只是在回顾之前的记忆，为什么会发出声音？

  球体监视官：“只是告诉你有希望，让你好好努力。”

  陆昊旻：“……”

  “你这饼画的太大了，我啃不动。”

  “不知道怎么努力？我给你指路啊，你将我时空中的灰雾清理干净，我帮你将你剩下的魂魄抽出来让你进入虚空中继续成长。”

  陆昊旻：“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要是那么容易就能成为监视官还需要那些灵魂去轮回？”

  球体监视官：“那没办法，要是全放出去的话大家都会成为养分的，这些可都是我的功德。”

  “所以你们的功德是什么？”

  “接收新的轮回生命体，等他们历练完了送到下一个时空。”

  “这算功德？”

  “怎么不算呢？”

  “你知道瞳唔吗？”

  “知道啊。”

  “他要成为新的监视官需要多长时间。”

  “……”

  “那我要成为他那样的又需要多少个轮回？”

  “……”

  陆昊旻懂了，一个没办法兑现的大饼，就吊在你面前，愿者上钩，等真有那一天也是亿亿万中挑一而已。

  “你不是监视官吗？你怎么不能亲自消灭那些灰雾？”

  “我只负责看场子。”

  “……”

  神TM看场子的。

  “你让你的场子出事了，这叫看场子？”

  “嗯……所以这不是找你补救了吗？”

  “他告诉我，我们只是你们游戏里的一环。”

  “嗯，对，没错，用你理解的方式就是：这是一个轮回游戏，我们这些监视官是开发者，而守卫者和护卫员等等都是……NPC，而你们所有的生命体都是玩家。”

  “当然，你可以把天道当幕后大BOSS，而灰雾那些调皮捣蛋的家伙当游戏漏洞，要知道，不止是整个世界，应该说整个时空、轮回道、虚空等等都是游戏场所，这本来就是一个巨大的游戏，但跟你们世界的游戏唯一区别大概就是……我们为游戏者服务，而游戏玩家给予我们功德。”

  这跟自己想象的有些不一样。

  “为什么你们那么需要功德？”

  “因为这样可以创造更多的游戏空间。”

  “有意义吗？”

  “不需要有意义。你不是也一样？你那么想要回去，是因为这里不好吗？回去的意义是什么？”

  “你只需要知道，不是所有事情都需要有意义的，你自己开心不是更重要？比如……你想守护的人还在等你，而你刚好有这个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