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就着篝火,又在漆黑的沙滩上攀谈了半天,期间借着源源不断被那些秘书们搬来的清酒,这场名为庆功宴的宴会,气氛也是越来越热烈。
“话说白天的那几位小哥!”
连喝了好几碗清酒的老社长脸色有些发红,他也是借着酒劲儿举起了手中的琥珀色酒瓶,朝着那边还在咣咣灌酒的赛巴斯等人喊道。
“好像是在喊我们啊。”
正在往猜拳游戏游戏输了的耕平嘴里灌酒的伊织和赛巴斯闻言回头看去,却发现是那位老社长已经摇摇晃晃的挥舞着酒瓶子走了过来。
“我说几位小哥,你们白天玩的那个杂技难度很高啊!能不能教我也玩玩?”
老社长口齿不清的这么说着,他身后的几位秘书也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家社长丢脸,却没有丝毫阻止的意思,甚至还有几个妹子偷偷拿出手机正在拍照录像。
赛巴斯看到这个景象也是扯了扯嘴角,总感觉这几位秘书的操作也挺抽象的啊。
“那个啊,其实白天的事情算是一个意外事故...”塞巴斯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脸,看着走过来的伊织,忽然伸手指着他道:
“就是因为这家伙贪玩,无论如何也要拜托我们把他放到天上,所以我们才不得不这么做的,您就别为难我们了。”
“你们在说什么啊?”刚刚走过来的伊织,没听到刚才赛巴斯和老社长的对话,有些懵懂的问道。
“没事,我在拜托老社长把他孙女介绍给你。”赛巴斯对着伊织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喂喂,我可没有答应过这种事啊!这种事情要是擅自做主的话,回家以后那个苦嗖叭叭(老太婆)会把我的皮扒掉的!”老社长的酒瞬间吓醒了一半,连忙摆手否认道。
“您还真有孙女啊?”赛巴斯扭头看了老社长一眼,却发现这老头看向自己的眼神满是警惕。
“行了,就是开个玩笑,总之您找我们...不会是真想让我们把你放到天上吧?”
赛巴斯有些为难的看着老社长:
“先不说风险性之类的因素,单单是那种能把人放到天上的风筝,唯一的那一架已经被我们弄得散架了,我还没想好怎么要赔人家呢。”
“诶,那种巨型风筝的话,我这里还有喔。”
就在这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挤过来的奈奈华姐突然插入了话题当中。
待众人向她看去,却发现此时这个满脸微笑的恐怖女人手中,正拎着三只和白天赛巴斯他们玩的一模一样的那种巨型风筝。
“这...奈奈华姐,这玩意儿你哪里弄来的?现在玩这个不太好吧?”
赛巴斯因为有些不好的预感,于是稍微后退了一步问道。
“这个嘛,是跟白天的那位风筝大叔的儿子要来的啦。本来说是上午等着你们没把伊织救回来,就用这些把你们放到天上去,结果可惜没有用到....不过你们想玩的话,我倒是不介意让你们再体验一次喔?”
奈奈华姐就这么保持着微笑,却说出了这么恐怖的话。
“顺便一提,那位风筝摊大叔的儿子对我说,他父亲这一辈子的最大心愿就是亲眼看到自己的风筝载人飞行,不过不巧的是,在你们飞行的时候,那位刚好让自己的儿子带他看管摊位,导致他正好错过了这一次飞行,这会儿好像已经被气的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