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时有些庆幸的摇摇头,如果老板真如自己想的那样做的话,自己恐怕是再也不能用这样的价钱喝到这种质量的清酒了。
就在这时,又给自己续上了一杯的金时,却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头皮有些痒。
“啊啊,看来是要找个时间去泡泡温泉了,头皮都开始痒了。”金时这么想着,并没有放在心上。
思绪伴随着一杯一杯入腹的酒逐渐变得发散,原本紧绷绷的精神也逐渐松弛下来。
正当金时咬下烤鸡串的最后一块肉,给自己斟最后一杯酒的时候,忽然的,他有些朦胧的眼睛眯了一下。
一根长长的黑色头发,静静漂浮在自己手中握着的玲珑酒杯中。
“又是这样?”
虽然之前说过,金时他并不在意酒杯里有头发这种小问题,但是这种事情发生了第二次,多少还是让人觉得,有种自己没有被认真对待的感觉,有点让人火大。
金时皱了下眉头,用烧鸟串的木签将头发从酒杯里撇了出来。
“不管怎么说,第二次又是这样,明天是要和老板说一声了。”
金时捏着头发,随手将这根比昨天长一些的头发扔到一边,打了个哈欠。
刚好,睡意又开始上涌,金时把这件事记在心上后,便简单收拾了一下桌子,把一切物归原位之后,便枕着自己的袖子沉沉的睡去了。
夜微微的凉了,却不知从这家徒四壁、没有窗户的屋子哪里来一阵阴风,吹动了熟睡中金时的衣摆。
房间中,阴暗潮湿的角落里,似乎是有什么丝丝阴影,正从黑暗中不断蔓延出来。
天花板上,那个正对着熟睡中的金时、如同水渍般碗口大小的乌黑团块,似乎蠕动了一下,向着四周更扩大了几分....
....
第三日,天才蒙蒙亮,睡梦中的金时猛的从地板上坐起身来,他大睁着眼睛环顾四周,喘着粗气。
自己好像做了噩梦,只不过梦中的情况自己已然是不记得了。
不过噩梦只是小事,今天的他起床时,却又是感到自己的脑袋一阵的头痛欲裂。
“怎么回事,是酒的原因吗?”金时抱着自己的脑袋,如果真是酒的原因的话,那么即使这酒再好喝,自己恐怕也是一杯也不能再沾了。
毕竟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自己能够在这世上生存的唯一依仗,就是自己的这具身体。身体坏了,就什么都没了。
“可恶,明明劣质酒都没有这么强的宿醉感。”金时咬牙,硬撑着站起身来。
今天的他一定要早早的赶到工地,毕竟昨天刚和那位好说话的工头答应过,要是第二天上工自己就迟到的话,那可就真是大失礼,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去那个结算工钱大方的工地上了。
金时强迫自己提振起精神来,简单洗漱一下,就去了昨天去过的工地上,去找那位和善的工头领取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