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陪你们两个了。”
鼻青脸肿的塞巴斯,盘腿坐在伊织和耕平两人中间,目光淡然地如此说道。
“别扯淡了赛巴斯,我都看着你从外边被抓过来的,你这家伙说谎话是脸不会红是吗?”
垂着脑袋的伊织没精打采的回了一句,连头也没抬。
耕平则是干脆没有说话,他只是是紧闭着眼,口中高速神言着什么,赛巴斯依稀好像听到是‘拉拉子’什么什么的,大概是在临终祷告吧。
他也没有想到为什么前辈竟然能这么生气,明明之前一副那么好说话的样子。自己就算把他绊倒了磕伤了,前辈们也没说什么,还能笑呵呵的和自己说话。
然而他只是把酒里面稍微掺上些其他的东西,怎么一下子全都变脸了?这反应也太剧烈了吧?
赛巴斯抬起头,望着把自己包围起来的一圈儿前辈学长们,又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脖子。
刚刚在自己被拖把杆摔出去五六米远的时候,自己脖子上的石膏已经碎成一地了。
本来塞巴斯看到碎裂满地的石膏块和粉末,已经吓到脸色苍白,怀疑自己马上就要嘎了,浑身都在发冷。
就连那些追在他身后的前辈们,见到这幅惨烈的场景一时间也是慌了神,手足无措的,不知道是该把赛巴斯抓回去还是直接送到医院。
然而等躺在地上的塞巴斯就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趴着五分钟之后,阴差阳错的,塞巴斯觉得脖子痒,稍微下意识活动了一下。
并没有发出声音,也没有脑袋掉在地上弹几下飞走了。
就只是一脸舒爽的塞巴斯,和一群脸色当即就变了的围观学长们。
然后赛巴斯就被抓回来了。
“可恶啊,怎么好的这么快,不是说好了要好几天的吗?”被包围在人群中的赛巴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虽然重新让脖子获得自由的感觉不坏,但是如果能让身体也获得自由,那就更好了。
“你该不会是装的吧赛巴斯?难不成你在来的路上,就预想到了酒会上会出现这种麻烦,于是提前去医院打了补丁,好让前辈们不敢对你下手?”
伊织瞧着赛巴斯那被拆掉绷带的脖子,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当时我脑袋快要掉下来的样子,你们又不是没见到?学长他们不知道也就算了,你是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的?”
赛巴斯都快要被伊织的阴谋论给气笑了,把脑袋转到一边,懒得搭理这家伙。
“嗯?你们为什么把赛巴斯也抓回来了?”
人群中的阿寿前辈双手抱胸,有些疑惑的朝着把赛巴斯抓回来的几位学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