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功的使用了嘴遁安抚住了伊织和耕平,让他们等会儿不会突然跳反揭穿自己面目之后,赛巴斯心中终于算是松了口气。
最紧要的两个炸药包已经算是拆掉了引信,虽然说好了,等下要帮他们俩在前辈那边解释两句,不过赛巴斯虽然当时说的很好听,但要怎么解释他直到现在也没有想好。
这还能怎么解释?这两个家伙端着一碗鱼汤和一盆醋准备倒进酒缸里,这是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出来的情况,也就自己带的那桶料酒能稍微有点儿酒味儿蒙混过去,至于他们两个自己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总不能说是等会儿大家喝酒上头以后,那两个家伙准备让前辈们喝口鱼汤,喝口醋什么的解解酒、尽尽兴吧?那鱼味儿味增汤还是宠物食品的嘞。
在巴斯戳了戳脑袋,他也可能是以后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明明都已经来到了酒缸面前,最后却功亏一篑了。
说到底的话,还是之前自己等人在前辈们那种在不牵扯酒会的事项上,表现的那么儒雅随和的外表下放松了警戒心,从而露出了致命破绽。
“可恶啊,早知道当时在医院的时候,说什么都要赖在那里住院了,哪怕是被当小白鼠也行啊。”塞巴斯这么低估的时候,脑海中回忆起了当时长春离拍的时候,那位外科圣手一脸依依不舍的盯着自己的眼神,突然感到了一阵不寒而栗。
“还是算了吧,说不定会出更麻烦的事情。”
塞巴斯一边走向前辈一边低头沉思着,本来说好的是帮伊织耕平他们想想怎么解释的说法,结果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都走到了阿寿前辈镜前,也没想出来个什么。
“喔赛巴斯,原来你是去他们俩那了啊,怎么,是有什么事要说吗?”
阿寿前辈看着刚刚溜走,这会儿又沉思着走回来的塞巴斯。
“啊...大概是有些话要说。”塞巴斯有些尴尬的清了一下嗓子,脑海中还是一团乱麻,不知该给那两个家伙解释些什么。
然而正当他准备随便找个话题来牵扯的时候,一个今天晚上几乎要让他做噩梦的那个男人又出现了。
坂田银时光着身子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又端着他那只从上个酒店那里顺来的酒杯从人群中挤了出来,他瞧见了塞巴斯顺势眼前一亮,就朝着这边走来。
塞巴斯也是瞧见了走过来的银时,心中那对危险预知的警报顿时警铃大作。
“你给我站住!”赛巴斯直接上前两步冲过去拦在了银时和阿寿前辈之间,率先挡住了他,不让他靠近。
“喂喂赛巴斯,不要这么没礼貌嘛,银时先生....不是你家的表兄吗?”
阿寿前辈皱了下眉头,回忆了一下后对塞巴斯训斥道。
赛巴斯是有些懵逼的,他早就忘了这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随口扯出来的复杂家族关系图谱,也不知道在前辈这些人眼中,银时这个和自己有着诸多特征相同的人,就是自家长辈亲戚的事实。
很显然,塞巴斯这种对于自家长辈说话不客气的语气,让阿寿前辈察觉到了些许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