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巴斯默默的掏出了一根棍子,只是一根泛着金色光、看起来好像很结实的木棍而已,并没有其他的什么问题。
“虽然不知道你想出来什么办法,不过拜托快一点吧赛巴斯!真的好痛啊!”
就在刚刚塞巴斯从身后掏棍子的时候公平又试图着把爱菜掐在自己身上的手给掰开,然而那双小小的手却迸发出了看不出来的力量,耕平只要一接触那双钳子,那力道便会骤然缩紧,这会儿耕平的脸上已经疼的有几滴泪了。
“还真的是很像甲鱼或者螃蟹呢,只要用力挣扎的话,反而会将猎物钳的更加紧实了呢。”伊织见自己跑不掉,索性也就蹲到了耕平的身边近距离观察,赛巴斯的一条胳膊还是掐着他的脖子,免得他逃跑。
“所以说平常看起来很正常的人,一旦喝醉就是很麻烦啊。”赛巴斯同样感慨着,将手中的木棍儿,小心翼翼地插在了爱菜的两只手中间,就仿佛是做木工时会往里面打的楔子一样。
“你想要做什么?难道是想用杠杆儿原理强行把爱菜的手撬开吗?那个...要不要再考虑一下?那玩意儿其实不怎么结实的,我稍微已经预见到了耕平某个重要的东西,被你强行撬下来的悲惨场景了...嘶,光是想想就好痛啊。”
伊织一副相当不忍和担忧的样子,不过他的那双眼睛却是没有离开过塞巴斯身上的动作,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
一旁趴在地上,因为自己没有办法,而只能任由赛巴斯施为的耕平听着伊织描述,那张本来就疼的扭曲的脸越听越苍白。
“喂,真的会拽掉下来吗!?”耕平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塞巴斯忽然想起来,这家伙好像是会模仿少女的声音进行美声,要是此刻切换声线的话,说不定会格外好听....
“啪——”赛巴斯差点忍不住给自己一巴掌,一巴掌扇在了耕平的屁股上,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色孽的玩意儿?果然和这些家伙混在一起,自己的思想也遭到了腐蚀啊。
“慌什么?你刚才不也说了,那两个东西对男人来说没有用处吗?也不算是很大的代价,就抱着这样的觉悟,大家一起努力吧!”赛巴斯单手持着木棍,小心翼翼的插进了爱菜那钳子形状的两根手指里,同时没好气的给众人加油鼓劲道。
“桥、桥豆麻袋!真的会掉下来啊!拜托你先等一下,我还没有做好准备...话说就不能给我想个能不让我流血的办法吗!?”耕平好像陷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状态,听他的声音快要哭了,好像这回算是被吓惨了。
“哈?明明只要让爱菜松开手就好了吧?你这家伙的要求还真是多啊...”伊织也是忍不住摇头,感慨于现在的年轻人的少不更事,一点点小事就被吓成这样子。
“一点都不多好吗!?那可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啊!只是因为没疼在你身上,所以就丝毫不放在心上是吧?你这个冷血的混蛋!”
在耕平的悲戚嘶吼声中,赛巴斯舔着舌头,小心翼翼但又精准的讲他手中的那根金色木棍,插进了爱菜的两根手指里。
刚才好像忘记介绍这根木棍是哪里来的....这玩意儿平时存在塞巴斯的储物空间里,安吉尔平常就是用这根木棍儿来击打塞巴斯后脑勺的。
由于经常接触神性的原因,导致木棍本身被神力侵蚀,变成了一根有着超高强度,并有着一定程度智能的——神棍。
总之在巴斯现在就手持着这样的神器,小心翼翼的横插在爱菜的两只手的空隙,与耕平的胸前的狭小缝隙之中。
“呼——出乎意料的很顺利呢,耕平。”赛巴斯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同时松开了勒住伊织脖子的那只手...计划已经接近尾声,也就不担心这家伙会逃跑了。
赛巴斯双手各握住横插于缝隙中的木棍两端,直到此时,耕平看着被横在自己胸前的木棍,依然不是太明白赛巴斯的计划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