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把抱起了她,把她往毡子上一扔,随后压了上来,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她的柔顺惹得男人越发的肆无忌惮。
男人俯身上来在她的脖颈间开始亲吻,她手慢慢地抚上了男人的背,男人越发的兴奋,就在男人忘乎所以的时候,她的手到了男人的脊椎骨上,摸到男人的第二块脊椎骨,突然狠狠的往上一提,男人仰起脖子惨嚎一声,青筋暴起,然后瘫在她的身上再也不动了。
贺寿昌本来还在兴奋的看着床上二人,被接下来的一幕吓呆了,她推开了死了的男人慢慢地从床上站了起来,她几乎浑身赤裸,可是毫不在意,她慢慢地向贺寿昌走过去,等她走近了,贺寿昌才反应过来,贺寿昌捡起一块儿正烧着的木头向她扔了过来,她侧身闪开,快步走向了贺寿昌,贺寿昌挥着匕首向她刺了过来,她稍一身躲开了匕首,一拳击中了贺寿昌的腋下,贺寿昌惨叫一声向后退去,她倾身上前抓住贺寿长的胳膊,使劲往前一带,然后握住贺寿昌拿着匕首的手反向一转,向他的脖子抹去,匕首挑断了他的大动脉,贺寿昌连哼都没哼倒在地上,他的血很快在地上浸染开。
她走到贺寿昌的身前把匕首从他的手里抽了出来,在他的身上擦了擦匕首上的血,然后把衣服穿上,一屁股坐到了火堆前,用匕首从左下鹿肉吃开了,吃了一会拿起旁边的杯子,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喝饱了抹了抹嘴继续开吃。
她杀首领的那一招也是霍译廷教她的,当时霍译廷满含担忧地跟她说,“初一,如果你打不过对方又实在是没有退路了,那你就使用这招,但是初一答应我要好好保护自己,千万不要落到用这招的地步。”
当时她很不以为然,除了霍译廷,她怎么可能让其他人让靠她这么近,可是没有想到她离开霍译廷不久就用到了这一招,顿时鹿肉在她嘴里都变得都苦涩起来。
等吃饱了她把帐篷里用的上的收拾了一个包袱,站了起来往外走。按说两个男人的惨叫声不小,应该会惊动部落里的其他人,可是不知道是她走运,今天外边刮着大风,大风把男人的叫声吹散了,况且部落里的男人们根本不会想到一个女人会连杀两个强壮的男人,还是首领那种悍勇无比的男人,在他们的意识当中女人都太弱了,只会哭泣讨饶,根本没有反抗的勇气,所以即便是有人捕捉到男人的叫声,也只当是男人爽到极致的喊声,只会心领神会的一笑。
风很大,外面没有人,她很顺利的就逃了出来,她走到关押她的帐篷前,听到李慧在那大放厥词,一个女人问李慧,“跟你一起的女人怎么得罪你了?让你对他用药,还把她诓骗到这里来。”
过了一会,她听到李慧说,“她没有得罪过我,相反她还救过我。”
那个女人惊呼,“她救过你,你还这么对她,你是不是有病?”
她听到李慧突然变得尖利的声音,“她救了我就要我对她感恩戴德,言听计从吗?我跟她呆了一年多,你知道这一年多我是怎么过的吗?我必须事事顺着她,让着她,你信不信如果我敢对她有一点反抗,她肯定马上翻脸,就把我丢下,让我自生自灭。为了不被她抛下,我不得不讨好她。她根本是个变态,情绪极度不稳定,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情绪失控,时而崩溃大哭,时而一言不发,好象个神经病,你知道为了哄她,我费了多少心思吗?
还有凡是她决定的,就不允许别人有任何反对意见,必须按她的想法行事,要不然她就一脸冷漠的看着你,就好像你是一个蠢货。我凭什么要事事依着她,就因为她救过我一次?那次她救我,根本不是什么好心,是她饿很了,她杀了那头狼是为吃,而不是为了救我。
要不她上次救我,怎么这次不救了?刚才我被人拖走,她就在旁边看着,她连个屁都没放,任由我哭救挣扎。所以你们别被她看似高洁正直的外表给糊弄了,她就是一个假仁假义,冷酷自私的人。
你们看咱们都被那些臭男人给欺负了,而她呢却被首领给选中,你们信不信将来她傍上首领,仍然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模样,看别人都跟看垃圾一样。”
李慧嘶吼完,帐篷里暂时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有个女人突然说:“原来她救了你,就要一辈子救你,还要照顾你的情绪,事事让着你,体谅你,否则她就是居心不良,心怀叵测。”
李慧噎住。
她本来想把这个淫窝一把火给烧掉,可是听到这些人的话,她改变主意了,她突然意识到她应该尊重每个人的的命运,而不是一厢情愿地想挽救他人,有些人是不需要救的,她离开了,从此再也没有见到过李慧。
这一段过往其实对她影响很大的,正是这一段经历使她慢慢减少了对霍译廷的思念与依赖,她的情绪稳定了下来,开始正视自己,从此以后她减少了对人的依赖,开始独自面对未来的生活。
现在她坐在屋子里的摇椅上,轻轻地摇晃着,慢慢拉回了前世的记忆。十五在屋里忙得团团转,她摆弄着屋里的炉子,把潮湿的柴禾放在炉子前慢慢烘干,然后把腊肉切片,准备着晚饭,看着这人间烟火气,她翻滚的情绪平静下来。
十五手里忙着,嘴里不停抱怨着,“老板,如果以后有人再有什么困难求到你的面前,你可千万别搭理,烂好人是真的做不得,你看你教了多少人打猎,给了多少人种子,教他们种植,结果呢,他们都看不到你的好,只要你有一点做的不好,他们就千百倍地放大,抓住这一点不放,拼命指责,他们也不看看他们自己做了什么,所以咱们以后要离着他们就远远的。”
姚初一有些好笑,别人都觉得她无情无义,只有小姑娘觉得她是烂好人。于是她轻轻点了点头,“好。”
十五没听清,回头看向老板,看她仍合着眼摇晃着,以为自己听错了,摇了摇头,继续手里的活,心里想着老板还是心太软了,她以后哪怕被人当做奸佞小人,也要拼命阻止老板再当烂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