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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的庆功宴上,魏衍偷偷给路冠扬的酒里下了噬情蛊,并谋划他与魏萱在后院的假山旁相遇。
噬情蛊可比普通的催情药凶狠得多,中蛊之人不仅欲火难耐,还会感到万箭穿心之痛。
只有圆房把蛊引到对方的身上才能解脱,可对方又会接着替他承受噬情蛊的痛苦。
解蛊的方法也很简单,就是饮下三滴下蛊人的血。
中了噬情蛊的路冠扬欲火难耐,见到魏萱主动贴上来便直接拉着她去了自己的厢房。
庄里有不少人都亲眼目睹了这一幕。
可到了厢房,路冠扬却又恢复了一丝理智。
他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冷冷地对她说道:“你走吧!”
魏萱却抱住了他,在他耳边柔媚地说道:“是不是很疼?就好像万箭穿心一样。其实你中的并不是普通的催情药,而是噬情蛊。”
路冠扬一惊:“噬情蛊?”
“没错,若不解蛊,你迟早会被它折磨致死的。不过,我愿意替你承受这份痛苦,只是……事后你要对我负责。”
路冠扬嗤笑道:“是你下的蛊?”
“是啊,因为……”魏萱一点点解开他的衣带,媚眼如丝地瞅着他,“我想嫁给你。”
路冠扬立即厌恶地将她推到一边:“噬情蛊只要用下蛊之人的血就能解,信不信我杀了你?”
“哦?”魏萱挑眉,“我怎么可能傻到自己下蛊?你以为我会告诉你下蛊之人是谁吗?”
这时,路冠扬体内的蛊毒越发严重,他拧眉喷出一口鲜血,嗤之以鼻地瞪着她:“卑鄙无耻,你他么的到底想干什么?”
魏萱看着他:“我想让你娶我。”
路冠扬怒笑道:“呵,你在跟我说笑吗?我已经娶妻,这辈子都只会有盈盈一个女人。”
魏萱柔若无骨地凑近他:“娶妻又不耽误纳妾。”
路冠扬眯起眸子思忖片刻,最终还是抱住了她,说道:“好,我答应你。”
二人在床榻上一阵翻云覆雨。
路冠扬就像完成任务似的,丝毫没有前奏,简单粗暴。
草草了事后,他便冷冷地将魏萱推下床榻,语气中充满了鄙夷:“你这么不要脸的贱女人,竟然还敢痴心妄想,可惜你有野心却没脑子。”
魏萱倒也不生气,反而冲他阴冷地笑道:“你以为自己很聪明吗?方才你答应我就只是为了将噬情蛊引到我身上罢了,目的一旦达成你便会立刻反悔,这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路冠扬冷笑道:“那现在你还能如何?让我对你负责吗?就算我把你带回来时被庄上许多人看到了,我也不会在意那些闲言碎语,我的名声已经够臭了,不怕更臭。况且,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你的废话可真多。”魏萱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方才与你共赴云雨的时候,我已经偷偷将蚀骨软筋散下到了你的体内,你竟然丝毫都没有觉察。”
路冠扬一惊,这才感到自己的四肢似乎正在一点点麻木,力量也在逐渐流失。
他冲她怒吼道:“你他么的到底想怎样?”
魏萱拿出一把锋利的剪刀,缓缓逼近他,双手有些颤抖,脸上闪过一丝畏惧的神情。
“别……别怪我……”
她强迫自己狠下心来,举起剪刀向他挥去。
“你……你想干什么?!”
路冠扬看着她有些癫狂的神情,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可全身却酸软无力,怎么也使不上劲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