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和皇后听闻,皆是又惊又喜。
皇上说道:“青禾,你这丫头当真是有诸多宝贝。如此神效之药,你是如何得来的?”
青禾微笑着回道:“回大伯,这是青禾用人参、灵芝、何首乌、铁皮石斛、冬虫夏草、枸杞、黄精、当归、熟地、白芍、麦冬等药材精心炼制的药物。”
皇后接过药丸,仔细端详着,说道:“青禾,这可是珍贵之物,你自己可要留着些。”
青禾说道:“大伯母,我还有方子,日后还能再制。这是小女的一片心意,只望能为大伯和大伯母的安康尽一份力。”
皇上大笑道:“好,好!青禾,你这孩子真是大伯和大伯母的福星。”
皇后也点头说道:“青禾如此贴心,本宫定当好好赏赐你。”
青禾连忙行礼道:“能得大伯和大伯母的夸赞,已是对小女最大的赏赐。”
皇后接话道:“陛下,青禾还正打算在京城开铺子售卖这些东西呢。”
皇上沉思片刻,说道:“若能让京城女子皆能受益,倒也是件好事。大伯大力支持你,有需要大伯做的事情,尽管来找大伯。”
青禾连忙应道:“多谢大伯,我一定好好开店,有事不会跟大伯客气的。”
皇上满意地点点头,想起一事,就对青禾说道:
“刚才有大臣进宫议事,说起你给工部侍郎盛林的夫人治病,可有此事啊?”
青禾微微欠身,恭敬答道:
“回大伯,确有此事。前日盛家小姐和少爷去龙华寺为病重的母亲祈福,回程的路上,被人追杀,恰巧我四叔经过救了那两姐妹。
得知盛夫人病重,侄女就想略尽绵薄之力,到盛府给盛夫人做了诊治。”
皇后饶有兴趣地问道:“听闻那病症颇为棘手,坊间都传盛夫人活不过今年了,你是如何诊治的?”
青禾回道:“大伯母,盛夫人之病乃是当年小产后遗症,加上有人给她下颚慢性毒药,导致盛夫人气血不足,长期卧病在床。
侄女就给盛夫人做了一个小手术,解了她中的慢性毒,如今她只需遵医嘱认真调养就行了。”
皇后听后连连点头,赞道:“没想到青禾小小年纪,医术竟如此精湛,难得难得。”
皇上笑着说:“你忘了,青鸿的两个孩子就是青禾出手救治,才顺利生产的?还有青鸿受的伤也是青禾医治的。”
皇后恍然道:“瞧本宫这记性,竟是把这些都给忘了。青禾这孩子当真是妙手回春。”
皇上接着说道:
“青禾啊,你既有这等医术,不如在京中开设医馆,为众人诊治,你意下如何?”
青禾微微一愣,随即行礼道:
“大伯,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只是我现在在大盛的时间比较长。
之前我规划了一个医学院,大盛皇帝已经批准建设,现在马上就要建成投入使用了。
年后就开始招生,开始给学徒上课,以后大盛的医术会上一个层次,也会慢慢普及大盛。
大伯,不如也派人到大盛一起学习医术,等大盛那边忙的差不多了, 这批学生也可以派上用场啦。”
皇上听闻,眼中闪过赞赏之色,说道:
“青禾,你此举实乃利国利民之善举。大伯即刻给大盛皇帝修书一封,把此事安排妥当,届时派人前往大盛学习医术。”
皇后微笑着说道:“如此一来,大盛与我国的情谊也将更加深厚,我大夏的医术也会更上一层楼。”
青禾说道:“能为两国百姓谋福祉,是青禾的心愿。”
皇上点了点头,说道:“青禾,那你这医学院可有何章程?”
青禾回道:“大伯,这医学院会分不同的学科,有专门研究药理的,有擅长外科手术的,也有精通针灸推拿的。学生们需先学习基础理论,再进行实践操作。”
皇上思索片刻,说道:
“甚好,甚好。大伯也请你为大夏做出一个章程来,大伯期待着你这医学院能培养出众多医术高超的人才。”
青禾思索片刻,对皇上说:
“大伯,我这里有为大盛做的医学院规划书和建筑设计图,我在根据大夏的情况做一些修改。
大伯可以找一位负责人来跟进医学院的建设事宜,等竣工以后,还需要一些懂医术的人员来学堂授课。
明日我把规划书和设计图交给您,我跟辰王再过十几天就回大盛,您可以根据大夏的情况先行安排建设学院。等年后大盛那边的事情,安排好我跟辰王就经常两地来回跑。”
皇上也理解青禾的情况,郑重地说:“甚好,大伯会安排好大夏的事情,只是如此就劳累你来回跑了。”
青禾道:“虽然我没有在大夏出生成长,但是我总归是大夏的人,能为大夏做点贡献,我也很开心。”
皇后听闻,不禁感叹道:“青禾这孩子,真是心怀大义。”
正说着,忽有太监匆匆来报:“陛下,胡太医胡来复命。”
皇上面色一沉,“快请进来。”
不多时,一个穿着官袍、胡子花白的老头走了进来,进来以后,跪地行礼:“微臣参见皇上。”
“起来吧,首辅的病情怎么样了?”
胡太医起身,面色凝重地说道:
“回皇上,首辅大人的病情极为严重,微臣等已用尽办法,却依旧不见好转,只怕……只怕是凶多吉少啊。”
皇上眉头紧皱,忧虑地说道:
“怎会如此?首辅一生都在为大夏奔波忙碌,朕要亲自去探望首辅。青禾,你可否随大伯一同前往,看看是否还有法子。”
青禾应声道:“是,大伯。”
一行人来到首辅府,府内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气息。
首辅的家人听闻皇上来访,匆忙出来迎接,个个神色悲戚,跪地行礼: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连忙说道:“都起来吧,不必多礼,我来看看首辅,首辅如今情况如何?”
首辅之子抹了把眼泪,回道:“父亲仍在昏迷之中,气息微弱,不能起身,还请皇上恕罪。”
皇上摆摆手,说道:“莫要自责,快带朕去看看首辅。”
众人来到首辅的床榻前,只见首辅面色苍白如纸,毫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