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听吧……”
姚文渊一拍惊堂木“王得利,现在把你的罪过一一陈述清楚,本官还能为你求上面的人从轻发落,你若不坦白,那就等我查出来之后,你没有可以扭转的余地!”
王得利眼睛转了几圈说,“我是冤枉的大人……”
“好好好,这个时候还死不承认,行,收监,待本县令查清所有罪证之后再一并上报!”姚文渊拍了拍惊堂木,让人把王得利带下去。
对着门外看热闹的百姓说“谁要是知道王得利干过什么坏事也可以来举报,我定一一为你们做主!”
门外的百姓点点头,见衙门收了场,又继续回去睡回笼觉了。
……
第二日清晨
伊记,吃饭的客人都在议论纷纷。
“你知道吗?”
“知道啥?”
“王得利落马了……”
“啥?啥时候的事?”
“就昨天晚上的事儿,县令大人直接就把王得利提到了公堂之上,王得利身边还躺着几具尸体。”
“哎呦,没想到这个镇长平时看起来像个好人,没想到竟然是披着羊皮的狼。”
“对呀,这谁能想到?不过县令大人说了,有冤屈的可以去找他,他可以一一为他们撑腰……”
“哎哟,我们福瑞县有这么一个好县令,真的是我们的福瑞县的福气啊!”
“谁说不是呢。”
在一旁听的伊芽米心下了然,应该是王得利派人杀顾北剑,被顾北剑给抓住了。
“请问你们刚刚说的是真的吗?”此时店里平常连个屁都不放一个的小藻上去问两个客人。
那两个客人点点头“那还有假,县令大人亲口说的,我亲耳听见的。”
小藻谢过两位客人,急急忙忙地跟伊芽米告了假,说要去一趟衙门,伊芽米拦住她,把她带去了后院,“怎么了小藻?”
“呜呜呜呜,我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今天!”小藻哭着说。
“你别哭你别哭,你先说咋回事……”伊芽米安慰她。
“我姐姐小兰,当年长得如花似玉的,被隔壁村的地痞流氓看上了,他们强行把我姐姐带走了,我带着我爹娘去要人,他们不给还说我们骗人,没有这回事儿,我们告到了镇长王得利那里去,王得利好像是收人好处了,一直都说我们是无理取闹,没有管我们的事情。后来我姐姐的尸体挂在那个地痞流氓的家门口,我们带着尸体去找镇长要说法,那个王得利收了地痞的钱,不管不问,把我们拦在衙门外,还让人打我们,我爹娘因此气得过世了,我状告无门,本来想去县上找县令大人,谁曾想遇到了白河敬的人,把我给带走了……呜呜呜呜呜”小藻哭得伤心。
伊芽米一听,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莫哭了,我同你去。”
伊芽米跟着小藻去了衙门,把小藻的情况同姚文渊讲了,姚文渊本来是在休息。
一听这个情况,根本就睡不着了,立马就起身更衣,去调查罪证去了。
小藻跟着姚文渊他们去指认了地痞的家,带着仵作找到自己姐姐的尸骨,仵作进行了一点仪式,然后开始验尸。
仵作表明小藻的姐姐小兰生前的确有被侵犯的痕迹尸体的骨头上也有多处钝器所伤的痕迹。
姚文渊面色发黑,让人记录在册。
姚文渊去牢里的时候,何掌柜知道王得利也进来了,便主动要求要见县令大人。
“县令大人,我有事禀报!”何掌柜激动地说。
姚文渊让人带到审讯室,主簿在一旁记录。
“说吧,有何事要禀报?”姚文渊问。
“县令大人,我要禀报,我开何记都是受了王得利的指使,让我下毒害伊记的也是王得利,入狱之后,王得利以我家人为要挟,我不得已只能承认都是我干的……大人,王得利每年要从我们这些商人头上要走的利息可多多了,要是不给,就给我们穿小鞋……大人……”何掌柜说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姚文渊听着他说的,让主簿记下,回头再派人查一查王得利的账本。
“大人,我都说了,能给我从轻处罚吗?”何掌柜眼泪婆娑地问。
“大人,我家里的孩子还小,不能没有爹啊……”何掌柜哽咽地说。
“害人的时候,怎么不考虑,死者的家人有没有儿子有没有父母呢?”姚文渊沉声地说。
“这……”何掌柜一时语噎。
“我会如实禀报的,至于你们要怎么罚,上面的人说了算。”姚文渊回了一句,就让人把何掌柜带走了。
姚文渊看着外面发黑的天,叹了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