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凌云心情显然颇好,耐心地解释着,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似乎已完全沉浸在即将上演的好戏之中。
宋暖暖闻言,秀眉微蹙,眸中闪过一丝无奈,幽怨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直视胡长风的灵魂深处:“你这样看我,倒像是我做了什么不妥之事。”
她的语气里既有责备又有几分娇嗔,让胡长风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莫名的愧疚。
胡长风被看得心头一紧,连忙摆手辩解:“嫂子,你误会了,我可什么也没做啊!”
他的眼神左躲右闪,显得十分无辜。
此时,旁边几位大婶们依然悠闲自得地磕着瓜子,偶尔传来几声低语和轻笑,仿佛世间的纷扰与她们无关。
胡长风见状,恍然大悟,尴尬地挠了挠头,笑道:“原来如此,都是我愚钝,让大家见笑了。”
宋暖暖见状,优雅地挥了挥手,一副既往不咎的模样:“罢了罢了,反正热闹也听了大半,多说无益。”
胡长风好奇心起,身子不由自主地朝宋暖暖凑近了几分,压低了嗓音问道:“听到了什么秘密?也让我沾沾光呗?”
他的话语中满是对未知的好奇。
秦凌云见胡长风又要惹事,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修长的手指轻轻落在胡长风的头顶,力度适中地敲了一下,仿佛在提醒他收敛些。
胡长风缩了缩脖子,咧嘴一笑,露出几分无奈:“我只是想吃个‘瓜’嘛,不至于这样对我吧?”
他的话引来周围一阵轻笑,气氛随之轻松起来。
婚礼现场,司仪村长王宏义一踏入院落,立刻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村民们纷纷上前,有的递烟,有的奉茶,还有人捧上新鲜的水果,将其围在中心,热情得如同迎接归来的英雄。
程建国和崔云丽二人早已在此等候多时,一见村长到来,连忙上前,恭敬地为他佩戴上那朵象征主持人身份的小红花,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和期待。
“恭喜恭喜!”
王宏义爽朗的声音回荡在院中,他扫视了一圈,满意地点点头,“看来客人们都已经安坐,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这场喜庆的盛宴了?”
崔云丽闻言,笑得如同春日里的暖阳,一边应和着,一边急匆匆地进了屋,显然是要去请新人出场。
随着程舒燕身穿那件由宋暖暖亲手缝制的红色长棉袄步入视线,所有的谈话声仿佛被瞬间按下了暂停键。
那件长棉袄用料讲究,设计独特,将程舒燕的身形勾勒得愈发曼妙,加之其天生丽质,肤如凝脂,妆容更是精心打造,与那红衣相得益彰,犹如盛夏里最为娇艳的牡丹,既热烈又高雅,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宋暖暖望着自己的杰作,眼中满是欣慰与赞赏:“真是美极了!这件衣服仿佛就是为了她量身定做的。”
在程舒燕身上,这不仅仅是一件衣裳,而是一段活生生的艺术品,展现着东方女性独有的魅力。
相比之下,新郎宋晓明虽然也算仪表堂堂,但在新娘的光芒之下,似乎稍稍逊色,但这并不影响今日这对璧人的和谐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