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沈怜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的声音仿佛被困在了喉咙深处,无法自由地表达出她内心的思绪。
她感到自己的舌头仿佛被束缚住了,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一旁的王大海好似看不过眼,他突然插嘴道:“沈烟,你素来油嘴滑舌,怜儿年幼,看见你为难她母亲和外祖,便将这些事情串成了一团,想成了一出戏,你何苦在公堂上咄咄逼人?”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自信和坚定,仿佛在为沈怜辩护。
沈烟甚至不曾回头给王大海一个眼神,她目光坚定地看向宋云风,仿佛要用她的目光向宋云风传达一种无言的坚持和坚决。
她知道这是一个关键的时刻,她必须要坚守自己的立场,维护自己的权益。
“母亲一直说我没有嫁妆,我生母留下的嫁妆都被她给卖了,可这嫁妆却不是我随口一说,若是没有,我怎能胡编出来?”
沈烟的声音清晰而坚定,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不甘和愤怒。
她不愿意被视作软弱无助的弱者,她要证明自己的价值和地位,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所承受的不公和委屈。
接着,沈烟从袖笼中掏出一张薄纸,薄纸随着她的动作在空气中轻轻飘动,伴随着微弱的沙沙声。
众人的目光在她手中的薄纸上投下,他们充满了惊奇和期待,好奇地等待着沈烟要展示的证据,她真的有吗?
她径直走向宋云风,脚步坚定而有力,仿佛要将她的每一步都刻在大地上。
将那薄纸细细展开后,她轻轻地将其摆放在案几上,细心地调整着位置,确保每一处都完美无瑕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目光坚定,沈烟回头望向众人,她的声音响彻整个厅堂。
“况且我并非没有证据,各位请看。”
她的声音充满了自信和坚定,仿佛要向所有质疑她的人证明自己的实力和价值。
众人都抻着脖子,想要去看沈烟拿出来的究竟是什么。
他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犹如一群好奇的孩童,渴望着知道真相的答案。
然而,宋云风看完后却并未立即作出回应,而是将那张稍有些泛黄的薄纸平整地压在了手下。他的动作轻柔而娴熟,仿佛在处理一件极为珍贵的古董,不希望造成任何一丝损伤。
他朗声道:“经本官查验,沈氏递交上来的证据,的确可证镇西流水桩胡同第119号宅院是沈氏所有。”
他的声音庄严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态度,仿佛是在宣布一个不可改变的事实。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宋云风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他的表情严肃而思索。
他缓缓地说道:“而这份署名刘青山的地契也是同一处宅子。”
他的声音稳重而清晰,每个字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态度。
“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