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震惊的是嗲嗲像是能听懂楚砚礼的话一样,两只短啾啾的小爪子直接搭在了楚砚礼的膝盖上。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盯着楚砚礼打了个哈欠,那惬意的小模样还真是像见到了亲爹一样自在。
楚砚礼黑眸里掠过诧异,而后唇角撩起了笑意。
“真乖。”
唐溪敢肯定,要是把这一幕发到家族群里面,肯定让人震惊的掉下巴!
更让唐溪感受到震惊的是,他觉得自己的地位被这小崽子给撬动了!
他舅舅看他都没用过那么深情的眼神!
项希轻轻地咳嗽了一声说:“小动物身上可能会有细菌,你还是别跟它接触了。”
说着,就要将嗲嗲拉走。
楚砚礼声音凉凉:“现在就要争夺抚养权了吗?”
项希:“……”
“没错,孩子归我!”
项希说完,直接带着嗲嗲跑了。
楚砚礼有些无奈,他目光一直追随着项希逃也似的离开的背影,心想他这算不算勉强承认?
唐溪:“……”
他要对那小崽子的地位刮目相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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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砚礼明明已经发现了嗲嗲的存在,可项希还是下意识地将嗲嗲带回了杂物间里面。
他靠在墙壁上,大脑有些空白。
他脑海里是楚砚礼柔和的笑意,幽深淡漠向来清冷的眸子露出暖意的笑,有些稀奇,也有些……心动。
仿佛在无意间,窥到了楚砚礼的另一面。
项希不知道楚砚礼是为了搞笑才那么说的还是认真的,总之他现在越来越能带入‘楚砚礼老婆’这个角色了。
项希觉得,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
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
就在这时候,嗲嗲咬住沙包到项希跟前,小尾巴摇晃的简直想要螺旋升天。
这小家伙本来就好动,再加上最近项希跟它玩儿的勤,它已经习惯了这种玩闹的生活。
一到点就会咬着沙包过来。
项希俯身揉了揉它的脑袋说:“你还玩啊,一个沙包你也玩儿不腻?”
嗲嗲朝着项希‘汪汪’了两声,讨好地凑过来舔项希的手。
项希:“挺好,你念旧这点还是挺像我的。”
嗲嗲觉得自己得到了夸奖,毛茸茸的脸去蹭项希的手,撒的一手好娇。
整个下午,项希都没有下楼,都在陪着嗲嗲玩。
另一方面,他人正在有意地与楚砚礼保持距离,可是耳朵却还是不由自主地跟随对方的动向。
中午十二点,贺卓铭来了,两个人进去书房。
下午两点钟,贺卓铭从书房出来,夸赞芳姨的咖啡很香。
楚砚礼保持着项希规定的工作两小时休息一小时原则,晚上十点钟准备休息。
项希恍然觉得,其实楚砚礼没有他也会过的很好。
他的作用……其实也不是很大。
项希坐在杂物间的地板上,一边走神一边抛着手里的沙袋。
夜幕低垂,天色已然暗了下来。
杂物间没有开灯,项希坐在地板上注视窗外枝头上那轮月亮。
他不知道手术结果会怎么样。
不过手术之后楚砚礼的腿应该能好不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