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希像是在面对一个脆弱的瓷娃娃充满疼惜与浓烈的不舍。
楚砚礼莞尔挑眉:“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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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希一向是个执行力很强的人,因为从没有人帮他收拾烂摊子,所以他自己的事情都会自己完成,更是从来没有什么拖延症。
可临行那天清晨,项希望着窗外湛蓝的天空与日光,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封印在床上了。
“楚砚礼,我起不来了。”
楚砚礼彼时才从浴室里出来,闻声拿起手机:“我现在给我复健医生打电话,让他顺便也帮你复健。”
项希:“……”
他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凑到楚砚礼身边:“我要走了,你不想我?”
楚砚礼一脸坦然从胸口捏出一颗小心心递到项希跟前。
项希:“……”
“楚砚礼。”
“嗯?”
“很土,你这跟谁学的?”
“网上。”楚砚礼倒是坦然:“还有整整三页码的土味情话,我已经背下来两页了,你想听吗?”
到底准备开始谈恋爱了,楚总觉得他应该做点功课才行。
项希没忍住‘噗’的笑了出来:“谈恋爱用不上那玩意!”
“那用什么?”
“你的美色。”项希坐在床边,轻搂着楚砚礼的脖颈。
刚刚从浴室里出来的男人身上裹挟着薄薄的湿热水汽,他头发半干地垂着,皮肤白皙而富有弹性。
项希目光落在他锁骨被留下的痕迹上,眸光一凝,喉结轻轻地攒动起来。
楚砚礼即便身上穿着浴袍也是一丝不苟的,腰带系的结实,中规中矩地露出锁骨与胸.前的一小片胸膛。
可纵使他再正经,也耐不住项希脑袋里废料多。
项希眸光灼热起来,捧着对方脸颊的手逐渐变得不太老实起来。
【从前我可不记得对他身体这么感兴趣!】
【啊啊啊这世界上竟然有人一动不动就能勾.引人,楚砚礼究竟是多少年的狐狸成了精啊!】
【马上就要走了,亲一口等于赚一口!四舍五入等于我占了个大便宜!】
楚砚礼:“……”
项希眸光灼热的不加掩饰,抬头对上楚砚礼墨一般深浓的眉目时候,声音甚至有些暗哑:“楚砚礼,再给我亲一下。”
项希像个亲亲怪一样,黏在楚砚礼身上便不愿意离开。
而今天只是简单地贴一贴自然是不过瘾的。
项希将楚砚礼打横抱了起来放在沙发上,双膝抵在他大.腿的两侧。
项希身材虽不魁梧,但具有普通成年男子的力量感,他整个人以一种笼罩的姿势让楚砚礼在他的领地里,也会稍微给人一种压迫感。
楚砚礼微微抬眸,那双眼眸仍旧漆黑,并没有什么波澜。
他没有任何抵抗情绪,也没有如项希那般炽烈热情想要贴贴的冲动,而是盈着淡淡的欣赏。
他喜欢项希热情的样子。
那只怯生生的小狗在爱意的滋养下变得大胆,变得善于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