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钱！”

  琴墨白双手一摊，一副爱咋咋的样子，跟他现在这一副温文尔雅的花美男形象十分不搭。

  “我请客，我买单，成了不？”

  “真是的，服了你们！”

  “一个个的，明明都比我有钱，却都这么抠门！”

  殷擎很无语。

  他认识一群诡界大佬，豪爽的不在少数。像琴墨白跟沈昭然这样抠门的，那真是诡界奇葩，凤毛麟角。

  “我们挣的每一分钱，都是卖命钱！”

  “不像您老人家，用的是公费。”

  沈昭然一点不觉得抠门有什么不好。

  再说了，她的强大，全都靠钱撑起的。

  人人皆知她是个财迷，但谁又知道，她这个财迷根本就是浪得虚名，她挣多少钱，最终都被她背后的狗系统给坑了去。

  若没有系统，她即便是接触到了诡界，也只能是一个小萌新，或者可能早就被埋在了什么地方，坟头草已经三尺高。

  “诽谤啊！”

  “熟归熟，你再这样说，我一样告你诽谤！”

  殷擎跳脚，“公是公，私是私。我从担任特事处的处长以来，没拿过公家一分钱，苍天为证的！”

  “对，对，反正苍天不会说话！”

  沈昭然心里一阵腹诽。

  当然，她清楚，殷擎说的可能是事实。

  但是吧，她已经好多次看到殷擎出外勤，住的是总统套房，吃的是星级大厨准备的菜品。

  而这货当时的说法是，他为了公事这版操劳，享受下怎么了？

  怎么了？

  当然是不怎么了！

  沈昭然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一行人很快远离了平安画妆坊，在街道上的一家早点摊子排排坐。

  这早点摊子有一个几平米的门面，只能摆下两张可折叠餐桌，容纳不到十人用餐。

  大部分的食客，都是在早点毯子外面人行道上摆放的桌子上用餐。

  沈昭然他们就在人行道摆放的桌子旁落座，然后点了一堆的早餐。没有人说起正事儿，因为地点不对。

  “来两笼灌汤小笼包！”

  沈昭然直接点了自己要吃的早饭，然后将菜单转给唐雪晴。

  唐雪晴的饭量可不是一般的大。

  但今儿个，她却很克制，只点了一斤油条，一个咸鸭蛋，还有大碗的豆浆。

  “一碗素面！”

  “牛肉面！”

  “一份煎饺，一碗稀饭！”

  五个人，吃的都不一样。

  老板娘记录下他们吃什么后，直接冲着后厨的方向喊了出来。

  没多久，小笼包、油条、煎饺先送了上来。

  琴墨白的素面跟顾灵均的牛肉面，都在后面，需要现煮。

  “多谢款待，我开吃了！”

  沈昭然笑盈盈地看了殷擎一眼，然后就一口一个灌汤小笼包。

  这种灌汤小笼包，馅料是肉馅，又额外加了鸡汤，看着温度并不高，但要开外面的薄皮，内里还是很烫人。

  但这点温度，对沈昭然来讲，完全不是事儿。

  “我也开吃了！”

  顾灵均跟唐雪晴几乎是同时开口。

  顾灵均的煎饺看着热乎，但其实，温度已经不高，而且内里还有些偏冷，味道跟口感，都差了不少。

  至于唐雪晴的油条，都是刚出锅没多久的，泡着豆浆吃，是真的相当的美味。

  顾灵均只吃了两个煎饺，人就有些不得劲了。

  “呕~~”

  他猛地转头，狂吐。

  好嘛，随着他这边开始呕吐，早点摊这边的生意顿时一落千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