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芙只哭得眼圈红红地道:“回禀大人,民妇是清河镇的人,昨夜有歹人闯进民妇的院子里想杀了民妇,幸亏民妇用凳子砸晕了对方,这才得以找到捕快求助。
大人,民妇知道是谁要杀我,是民妇的夫君,江耀光。
他为了攀附宋家,不惜杀了民妇,大人,你要为民妇做主啊!”
宋权照只皱了皱眉,冷声道:“把那歹人带上来。”
很快,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就被带了上来。
那男人一看见衙门里的情况只吓得跪在地上,正要求饶就看见一旁被绑着的三人,当即冲着那几人道:“老大,你,你们怎么也被绑了。”
话落,才又觉得这情况不太对,连忙磕头哀求道:“大人,大人,冤枉啊,小的,小的只是收钱去杀人的,冤枉啊,大人。”
宋权照只一拍手中的惊堂木怒喝道:“肃静,把你知道的事、以及和那三人的关系,都给本官说清楚。”
黑衣男人被高堂上的人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就把知道的事全说了。
“大人,小,小的也只是清河镇的百姓,只是偶尔做些偷鸡摸狗的事,这几个人是半月前突然出现在清河镇的。
小,小的瞧着他们打架厉害就认了几人当老大。
这次也只是老大说有人给银子买这女人的命,小的才去杀人的。
大人,小的,小的只是下边办事的,其他都不清楚啊!”
若不是老大说那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就是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去动手啊。
谁曾想,这还失败了。
宋权照只看向那三个被捆住的人。
赵达连忙把三人口中塞的破布取了出来。
中间那个络腮胡男人只连忙狡辩道:“大人,冤枉,冤枉啊,我,我可不是去杀人的,就,就是想进去抢点银子,可不敢杀人。”
另外两个男人也连忙附和道:“大人,大人,我们真不是去杀人的,就是路过那村子想进去抢点银子,怎么会做那杀人的事。”
赵达却直接把从骡车上取下来的凶器呈了上去。
三柄磨得异常锋利的柴刀安安静静躺在桌案上。
宋权照看了眼桌案上的柴刀,只一字一句冷声道:“前些日子府城发了通缉令,说有三个悍匪拦路抢劫、杀人,无恶不作,奈何三人太过狡猾,府城的人一时不察让他们跑了。
清水县还没来得及张贴告示,本官瞧着这画像上的人和你们可有七分相象。”
话落,一旁的捕快就连忙展开手中的通缉令,朝着众人展示。
衙门外围观的众人瞧着那画像上的人,又看看衙门内跪着的三人,纷纷炸开了锅。
“这不就是前些日子在府城作乱的悍匪吗?居然都跑到清水县杀人了。”
“可不,幸好这青石村的人发现及时,把人送来了衙门,不然,不知道多少人要遭殃。”
眼看着众人越说越兴奋,宋权照只拍了下手中的惊堂木,厉声道:“来人,上刑具,本官倒要看看你们还有什么可狡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