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爹可说了,在宫宴上安定侯会让陛下给她和陆世子赐婚,到时候她就是陆家板上钉钉的儿媳妇了。
本想着等成婚后再着手对付眼前这人,但现在,她忽然有些等不了了。
如今婚事已经定下,她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名声影响婚事,她爹最近正开心着,应当也不会在意她随便教训个人。
这人和她之间是该算算账了。
她只看了屋内的人一眼,颇为得意地道:“你既然想和安定侯府做生意,不若先来伺候我,若是把本小姐伺候好了,本小姐说不定会把和你之间的事一笔勾销。”
如今,京城不少人都上赶着来巴结她,她量这人也不敢随意得罪她。
不然,下次京中小姐的宴会上,她随意说几句宝香坊的东西不好,宝香坊就别想继续开了。
江意绵只轻飘飘看了两人一眼,淡淡道:“薛小姐怕是忘了,宝香坊门口可还有立牌,薛灵玉和狗不得入内。
薛小姐想买宝香坊的东西怕是有些难度。”
说罢,就要离开。
薛灵玉却气得不轻,连忙上前一步,拦在她身前,不敢置信地道:“你竟敢侮辱本小姐,你以为你是谁啊,不过就是一个商户女,还敢和本小姐做对。
我今日非要好好教训你。”
她堂堂薛家小姐居然被这贱人比做狗,实在可恨。
她今日定不能轻易放过这人。
话落,就一巴掌朝江意绵脸上甩去。
然而,巴掌还没落下,手腕就被江意绵死死钳制住,对方力道大得吓人,只疼得她眼泪都涌了出来,脸色大变,“江意绵,你疯了不成?放开我。
我可是要成为陆家大少奶奶的人,你今日得罪我,可不仅是得罪薛家,还有陆家。
你就是不把我薛家看在眼里,也该想想,陆家是你能得罪的起的吗?”
江意绵嗤笑一声,一把甩开她,声音冷淡地道:“薛小姐未免太过自信,你怎么知道自己会如愿嫁进陆家?
还没定下的事,薛小姐还是谨言慎行的好,免得打了自己的脸。”
话落,就抬步离开,完全没理会跌坐在地的人。
薛灵玉却被气得不轻,恶狠狠地瞪了江意绵离开的背影一眼,脸色不好地道:“这贱人,我定不会放过她。”
她嫁进陆家是板上钉钉的事,等宫宴结束,这女人就等着瞧吧。
她定让人拆了宝香坊。
这女人不过就是仗着得了谢钰的青眼才如此嚣张,等她成了陆家大少奶奶,这人就等死吧,谢钰也护不住这人。
江意绵却没把刚才的小插曲放在心上,心里想的都是关于陆辞简娘亲死亡的真相。
虽没从陆辞简那听说太多他以前的事,但她是能看出来的,陆辞简对自己娘亲其实是有很深的感情的。
或者说,他很希望自己的娘亲没有死,很希望被母爱包裹。
只是一直压在心底,好似只要不开口,就不会暴露出他其实是一个很缺爱的人。
若陆辞简知道自己娘亲是被陆成渊毒死的,只怕会更恨陆成渊。
正想着,耳边突然传来一道笑声,“江姑娘果然不同凡响,也难怪陆大人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