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灵玉只满脸委屈地看着陆辞简,有些不敢置信这人居然让她给江意绵赔罪。
明明都是江意绵的错,要不是她不说清楚,她会怀疑对方是偷偷混进来的吗?
白氏则是有些摸不准眼前人的身份,正暗自思量着,就听见薛灵玉道:“陆世子,你怎么能让我给她赔罪,刚才明明是她不说清楚,故意坑害我……”
白氏见谢钰眼神里闪过不耐,只连忙拉了薛灵玉一把,掩下心里的惊骇,扯了扯嘴角应下,“陆世子说得对,是该给这位姑娘赔罪。”
说着,就连忙朝着江意绵道:“这位姑娘,刚才是我误会了,以为姑娘是什么意图不轨之人,实在是殿内没人认识你,还请姑娘海涵。”
她是真没想到陆辞简居然就是和自己女儿订婚的人,她可记得在清水镇的时候就见过这人。
那会,这家伙可和江意绵关系匪浅。
若以后自己女儿真和这人成了亲,她必须要除掉江意绵才行。
想着,她眼里闪过一道杀意。
薛灵玉看着江意绵那张脸就说不出半点赔罪的话,只觉得憋屈,偏偏这会殿内众人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她只委屈地看了陆辞简一眼,才低声道:“让江姑娘受委屈了。
刚才是灵玉不对,没弄清楚状况就误会了江姑娘,还请江姑娘不要生灵玉的气。”
江意绵却只是淡淡道:“还请薛小姐下次弄清楚状况再来教训人,否则,徒惹人笑话。”
“你……”
薛灵玉还要再说什么,就被白氏拉了一把。
她只恶狠狠瞪了江意绵一眼,才压下心底的不满闭上了嘴。
恰巧外面传来通传声,“皇上驾到。”
“皇后娘娘到。”
“云妃娘娘到。”
殿内众人纷纷跪下行礼,待皇上和皇后在正中央的位置上坐下,几位妃嫔也落座后。
谢景轩才笑着道:“诸位爱卿平身,今日宴会只是为清南的功臣举行的庆功宴,诸位不必拘谨,都落座吧。”
众人这才起身在席位前坐下。
几位老臣对清南的事简单进行总结,宴会也就开始了。
对清南回来的官员该赏赐赏赐,该升官升官,一时间宝华殿内除了太监高声宣读圣旨的声音,就只有官员谢恩的声音。
江意绵和陈飞燕依旧坐在角落的席位前,听着圣旨上那一串串的赏赐,江意绵倒是没什么想法。
陈飞燕只有些激动,又是羡慕,又是感慨地道:“清南那些百姓终于不用受洪水困扰了,这些大人们真厉害。
还有卫将军,竟然在清南差点丢了性命,那些刺客实在可恨。
就是不知道那位救了卫将军的江姑娘今日在不在,真厉害啊!”
她一早在京中听见那位江姑娘的事迹时,就对其异常敬佩,可惜京中那些人没一个知道那位江姑娘身份的,只让她伤心了好一阵。
这会听见这些官员受赏,她不免为那位江姑娘鸣不平起来,“你说这些官员都领了不少上赏赐,还能升官,那位江姑娘不能没有赏赐吧。
她可是救了卫将军,还提出了修建泄洪水库的法子,这不管哪件事都是大功一件,就是女子不能当官,也该有赏才对,也不知道她来没来?
哎,江姑娘,你听没听说过那位江,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