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伟年笑道:“看你这么照顾我,附送多一个人的情报。”
刘益贤祖籍鄂湖省,年轻时在尚海豫园商圈开了一个生产销售皮包的作坊,后来,在星元1990年,华夏股市初创时期,尚海豫园商贸城发行股票,由于他正在这里有铺面,对当时大部分市民对股票还没有信心的时候,他以100元每股购入了1000股,当时的十万元可不是小钱,第二年,他这一千股居然以1万元的天价卖出,净赚了近900万元。
在股市掘到第一桶金的刘益贤就在股市中打滚,抓住了华夏股市发展的最好时机,抓住了股票认购证、国债期货等几波大行情,累积了巨额财富后,不满足于玩股票,而是成立了投资公司,玩起了并购,是华夏最早一批的并购大佬,后来因为在一些项目中得罪了人,拼得浑身是伤,干脆就急流勇退,守住几个现金流极强的企业,玩起了收藏,现在处于半退休状态。
“那周宾呢?”,黎渊现在最想了解周宾的情况。
“这个,我劝你还是不要查了,你惹不起“,曹伟年的警告跟纳兰明妃说的一样。
“如果他找人撞我和小凡呢”,黎渊停下来,直视着曹伟年,“就因为他是大人物,难道我就要忍气吞声一辈子?”
“未必是他指使的”,曹伟年强笑道。
黎渊重启脚步,说道:“我只想了解他在简大伟的事中,他是什么角色,查一查没关系吧!”
“秘密地查当然没问题”,曹伟年心里犹豫了一下,还是直说道:“但要查到他指使行凶的话,就不容易,他手下大把可用的人,随便说说,都有可能让手下当真并玩命地做,真要出了事,推出一个顶罪的人也不是什么难事,总能撇得一干二净。”
“如果真是他干的,我舍得一身剐,也要把他拉下马”,黎渊可不是君子,恩怨分明的他,信奉能报仇时就不要等到明天再下手,但他也有耐性,不能报仇时他也不介意等上十年二十年后再找到机会下手,既然到了要拿他的命,自然也要有被别人命掉命的觉悟。
曹伟年摇了摇头,对于黎渊的固执,他也无可奈何。
“曹叔,有空帮我介绍几个你的同行呗”,黎渊想起许翔的情报网来,他现在只靠曹伟年这么一个人,万一曹伟年有个不测,那他的情报来源就没了。
曹伟年怪叫不已,直言黎渊是过河拆桥,是洞房了把媒人扔出墙了,黎渊笑着反驳,多条朋友多条路,情报这东西,多条渠道印证也可以让决策更准,并没有把曹叔撇开的意思,再说现在也撇不开啊,看,专业人士就是神龙不见首尾的。
黎渊又问,如果曹伟年专门为他收集情报,不再为其他客户服务,行不行?
曹伟年笑道,你现在可请不起我!
黎渊淡然地说是指以后,曹伟年没答行或不行,黎渊也就问问而已。
走到沪上金融大学时,曹伟年又无声无息地从黎渊身边消失,只是他看着黎渊进入学校后,喃喃说道:
“小小年纪,已有狼行千里之勇,真有那么一天,做你的看门狗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