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飞往穗州的飞机最早是中午12点多,而尚海最早飞往穗州的飞机是早上七点十五分,黎渊盘算了一下,要在明天上午十二点前赶到穗州国际机场见蒋弯弓的话,还真的回尚海去。
只是花一个多小时回到尚海睡一觉,再花一个多小时去机场,还不如直接去机场附近的酒店睡一觉,或干脆呆在机场过一晚上来得快,黎渊干脆直奔尚海红桥机场。
“龙城,我来开车吧!”,黎渊想与李龙城换着开车,李龙城开了一晚上的车,再连夜开回尚海,累得慌。
“没事,这不算什么”,李龙城说他曾经在一个边境密林中呆了三天三夜没合眼,期间还与一些匪帮鏖战,最后从密林出来后,一睡也是睡了三天三夜。
……
次日十点,黎渊和李龙城出现在穗州国际机场。
黎渊虽然休息了几个小时,神色有些困倦。反倒是李龙城仍旧精神奕奕,完全看不出困的感觉。
当黎渊与李龙城出现在机场的VIP贵宾室门口时,蒋弯弓的保镖看到李龙城后均露出忌惮之色,因为这些保镖上次在原子基金开业时闹事,都被李龙城一人打趴下了。
李龙城微微一笑,浑不把那些保镖的紧张放在眼里,只是叉着手,站在黎渊身后。
“蒋爷!”,黎渊打着招呼,眼睛却瞄了一眼坐在蒋弯弓旁边的白少炎,虽然不知道白少炎是谁,但看他能与蒋弯弓平起平坐,应该身份不低。
“坐!”,蒋弯弓指着旁边茶几放的两瓶52度的西凤酒,“你们俩个一人一瓶,咱们之前的事,就算了了!”
“蒋爷,你的意思是,喝完酒再谈事?”,黎渊一看酒瓶大小,一瓶怕是有一斤的量,这蒋弯弓是故意刁难还是怎的?
白少炎斜躺在沙发上,嘴里慢慢地嚼着炒黄豆,不发一语,光看戏。
“不是,看你的态度,再看我心情,有得谈,就谈,没得谈,你就请回吧!”,蒋弯弓抬手把一瓶酒顿到黎渊面前。
“酒喝不喝倒是其次”,黎渊握住酒瓶,心里有股怒意勃然而生,但酒瓶的冰凉让他压下了怒火,“只是我跟你谈的事,以亿美元为单位,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哦,玩得这么大”,蒋弯弓大笑几声,与白少炎对望了一眼后,再盯着黎渊,”许翔与我的恩,我只报给他,他说恩还你,我是不认的,你要是想跟我谈事,就得按我的规矩来!”
“霸气!”,黎渊轻轻地一鼓掌,笑着把酒瓶推回给蒋弯弓,“蒋爷,这年头,谁的规矩不是规矩,可你的规矩未免强人所难,我是生意人,和气生财为主,既然蒋爷不想做我的生意,那我也只能抱歉了!”
“砰!“,蒋弯弓猛地一拍茶几,震得酒瓶都晃了几下,“不给面子,是不?”
蒋弯弓身边的几个保镖猛地踏前一步,怒瞪黎渊。
李龙城站在原地不支,只是眼神淡淡地扫视了一轮,就把那些手下败将震得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蒋爷,也许你有这个顶在我脑门上,这酒我也就喝了“,黎渊身形前倾,左手两根手指在太阳穴上戳了几下,意思是蒋弯弓用枪逼他喝酒的话,他还是会屈服的。
“你有种!”,蒋弯弓眯着眼,用手指着黎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