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她做了多久的心理建设,自己暗自羞怯了多久,又纠结了多久甚至连如何再次面对苏夜洵都想了好几种方案。
最终她决定放飞自我,不就是做了夫妻该做的事,他们合法的。再说了,她害羞个什么劲,估计苏夜洵比她还害羞。
这样想着,原本羞涩的都快将自己埋了的姜乐烟心也直了,气也顺了,甚至连吃饭的时候都特意观察起了苏夜洵。
咦!脸不红,耳朵也没红,脖子更没红!
苏夜洵不害羞了?
“夫人在看什么?”从小丫头的目光中苏夜洵都感觉到了那股调皮的不怀好意,有些好笑的问了出来。
姜乐烟被苏夜洵这新鲜出炉的“夫人”称呼给愣了一下,“要不咱换个称呼?”
虽然他们是名正言顺的正经夫妻,但这夫人一词听着不大适应。
“那唤什么?”
“师妹?”想了好多个,姜乐烟放弃了,宗门内好像能称师妹的数不胜数,她心里不大乐意,不过也并没有深究为何不愿意,因此自我否决道:“算了,夫人就夫人吧!”
两人如往常一般吃完了饭,此时已经天黑了,经过一整天的休息,身体状况也已经恢复。
见苏夜洵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旁,没有喊她去沉思崖的意思,“相公,今天我们还去沉思崖吗?”
上次苏夜洵就有说过,药浴总共要大半个月时间,不能间断,否则便得重新来过。
想到这里姜乐烟瞬间苦着一张脸,那痛苦的感觉要是可以她并不想再经历一次。可是为了变强,再怎样她都可以忍。
“今日不用去,可以休息两日再过去。”
对上苏夜洵的目光,姜乐烟扯了扯嘴皮,试图让自己笑得灿烂些,“相公,是不是得重新来过?”
心里期盼着等下从苏夜洵的嘴里听到不用的词,
“看情况。”此时体内的禁制已破,小丫头身为姜氏女而血液满值所带来的隐患也彻底消失了,对于沉思崖的承受能力肯定是有所提升的,也因此还得到时看情况再定,但还得再药浴也是肯定的。
姜乐烟整个人奄了吧唧的瘫坐在椅子上,趴在桌上,行吧!至少不是直接判定重新来过。
“不想继续?”此时苏夜洵的声音柔和,目光没有再任何的掩饰。
“那肯定的啊!啧,就药效才进行一半便从入定中醒来的痛苦跟千刀万剐都快有得一拼了。”
此时那股愧疚感更胜了,苏夜洵手摸了摸姜乐烟的头,“对不起,以后不会再让你经受那样的痛了,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