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我还没在市里看见过，怕是不便宜。”
那位叫婉姐的女人，声音温婉，不疾不徐，果然人如其名。
“小妹妹，你这些东西都怎么卖？”
“姐姐，那要看你们说的哪一款。我这里每一款都有细微的差别，价格也都略有不同。比如说这款蝴蝶发夹三毛，这款没有华丽装饰的只要八分。”
“婉姐，还真是，每一样上面镶嵌的款式都不一样。”
“婉姐，阿梨，你们在看什么？经理说还过半个小时就开始演出了。呀！真漂亮！”
“小颜，是吧！我刚刚跟婉姐说要是我们待会演出的时候，都带着这些布灵布灵的东西，肯定惊艳全场。”
姜以橙听到她们的话，眼睛一眯，脆生生的问她们。
“几位漂亮姐姐，就是你们要演出吗？你们是干什么的？”
“小妹妹，我们是对面百货大楼的营业员。制衣厂和毛巾厂要和我们百货大楼合作，要我们给他们生产的东西做宣传。所以我们经理就策划了今天的演出。”
叫阿梨的是个急性子，立马竹筒倒豆子，全说出来。
“这样啊！那今天看演出的人一定很多喽！漂亮姐姐，你们演出一共有几个人？”
“八个，是我们内部评选的。”
小颜一脸骄傲，显然被评出来的颜值都很高。
“那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怎么说？”
姜以橙心里有了数，笑眯眯的问她们，阿梨性子急，脱口相问。
“很简单，我免费送你们八个人，每样一套饰品，待会演出的时候，你们必须带上。而且不止今天，要连续带一个星期。”
“就这么简单？”
小颜有些不敢相信，天上会有这种好事。
“对，就是这么简单。不过，东西得我为你们搭配。”
“小妹妹，你是想让我们为你做宣传吧！”
还是婉姐比较聪明，她瞬间明白了她的心思。
“对也不对。我不需要你们主动帮我宣传，其次只要你们天天佩戴，确实也是一种宣传。”
“说话算数？”
小颜又再次确定了一下。
“当然，我就在这里等你把其他人叫来。”
“好！我这就去！”
“小妹妹，这么小就这么聪明，怎么不读书啊？”
婉姐有些为她可惜，姜以橙神秘一笑。
“漂亮姐姐，你怎么觉得我没读书呢？”
“今天又不是节假日，学校不放假。”
“那也可以请假呀！我比较聪明，我们老师对我就比较宽容。”
婉姐被她这自信的话逗笑了，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就是这里了。小老板，我把她们都叫过来了。”
小颜带着其他五人过来，姜以橙怕她们不明白，特意复述一遍。
征得了所有人的意见，姜以橙特意根据每个人的特色选了八种不一样的发夹，耳饰和丝巾。
还别说这么一搭配，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特别，心里都很满意。
演出即将开始，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来到广场上。姜以橙索性把布一裹打成结，抱在怀里，就蹲在台子的右侧方，因为只有这视野盲区没人。
姜以橙以为她们会有几段舞蹈什么的，谁知道就只是拿着那些样品，一个像是工具人一样走上台晃一下。
不过中间倒是穿插了几首很能振奋人心的歌曲，这八个姑娘就拿着样品，往不同的方向展示。
刚开始底下的人看的心不在焉，后来主持人在台下用话筒提醒大家仔细观看每一种展示品，最后会有有奖问答环节。
听说有奖品，底下的人都赶紧跑到台前，瞪着铜铃大的眼睛，细细观察她们手中的东西。
前推后挤，场面一度失控。还是主持人说，要是他们影响演出，最后一个环节提前取消，才把他们镇住。
姜以橙一直没有参与，她觉得总不能只是回答上问题就能送她们手中的样品吧？
来看演出的人这么多，如果他们只准备三两个问题，怕是会引起公愤。
但如果问题多了，那么奖品就不可能都是样品，可能最多拿出一两种来奖励人。
姜以橙看着天色暗下来，彻底绝了继续再卖的心思，也不看演出了，推上自行车回家。
姜爷爷从她那里也拿了一些放在小店里，这次不能便宜出售了，不知道学校愿意买的人多不多？
过了一个星期后，学校刚好月底放假，姜以橙直接从学校去了百货大楼，她得看一下那些女人有没有按照约定配戴自己的东西？
她也没有特意找，就是一个店又一个店的随意看看。
没想到这一个星期了，确实还有人戴着发夹和耳饰，丝巾倒是没带。
因为这个不耐脏，总不能天天戴，当时就有人提出来，姜以橙同意了的。
当她走到服装店时，直接被这里的营业员婉姐认了出来，没想到她记忆这么好。
“是你！”
“好久不见！”
姜以橙淡定的寒暄。
“你是来买衣服的吗？”
“不是，我就是随意看看。”
“呵！小滑头，我知道你是来干嘛的！我们都有遵守约定，而且我们经理想见你。”
“谢谢你们。不过，你们经理要见我干什么？”
姜以橙淡定的故作不知，一双清澈的眼睛仿佛能照出人心。
“够了啊！你这么聪明，不难想不出来。怎么样？要我带你去吗？”
“好吧！婉姐，给你一个忠告：太聪明的女人不可爱，尤其还是个漂亮女人。”
“呵呵呵呵！谢谢你的忠告，以后我多注意，跟我来吧！”
姜以橙的调侃取悦了婉姐，整张脸艳若桃李，美艳无方。
婉姐带着姜以橙去办公室时，被许多营业员注意到，其中就有她送东西的人。
那些人还特意过来跟她打了招呼，其他不明所以的人打听之下，知道了姜以橙的身份，脸上写满了热切。
“咚咚！”
“请进！”
婉姐礼貌的敲门，听到里面平稳的声音，她淡定的说了一句话，把身后的姜以橙让出来。
“谢经理，你要找的人来了。”
“真的？快请，快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