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北王脑袋还没转过来,其诸侯国,就被霍去病陷了!
甚至,霍去病都没攻过城,是被刘宽亲自请进去的!
“你...你...”
刘宽连话都惊得说不完整了。
霍去病把太子护打晕,上前又把刘宽踹倒,
怒喝,
“殿下要你做事!你为何不听?!”
.........
一个时辰后
霍去病将济北国材官、骑士、楼船、近卫,共三万人全部收编。
“将军!”
路博德神情慌乱,匆忙冲进宫内,
“咱们的粮食是朝廷的粮,不能赈灾,要足数交给窦富,让他分配,
不用急,我已经传书窦富,等他来信,快则半天,慢则一天,我们就能卸粮。”
没等路博德开口,霍去病先说道,
哪怕霍去病身份远在窦富之上,但在刘据的安排下,各人分工明确,窦富职为赈灾总指挥,在分粮这事上,霍去病便不自作主张,
这就是太子党恐怖的纪律性!
每个人都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对其他人负责的内容,完全不插手干预,
我做好我该做的事,你做好你该做的事,当然,如果谁没做好的话,那全是那个人自己的问题。
“将军,不是这事!您快来看看吧!”
皱眉转身,霍去病从没见过路博德如此慌乱的神情,意识到大事不妙,
凝声道,
“带路!”
路博德脚步匆匆,把霍去病带到祠堂,
王宫内,有殿有堂,
殿是给活人住的,堂则是给故去的祖先所居。
古华夏文化,历来敬重逝者,可以不信仙不信神,但一定会定期祭拜先祖,
遇到险境,华夏人脑袋中闪出的第一句话,不是哪路神仙,而是“祖宗保佑!”
推门而入,似乎进入到了一处静谧祥和的空间,
烧香的味道混杂着淡淡尘土味,顺着烟丝,飘着钻进鼻孔,
霍去病不由放轻动作,皱眉看向路博德,
用眼神询问,
怎么回事?
路博德惊恐的回了一眼,走到摆满牌位的桌案前,
上面俱是梁王世袭,按照辈分由高到低的摆放着,
牌位上均是一尘不染,可见刘宽时常来此地祭祖。
霍去病看过去,没看出什么异样,
“将军,在这儿呢...”
路博德颤声道。
顺着手指看过去,待看清后,就连沉稳如霍去病,都不由头皮发麻!
最前的崭新牌位上,黑底镶黄的刘彻二字赫然其间!
这诡异的场面,让路博德缩起脖子,
只觉得身后呼呼冒凉风!
济北王整日认真的来到祖祠上香,把陛下一个大活人,当成死人祭拜,
光是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将军,陛下染病,不会就因济北王诬咒吧...”
霍去病不信这些怪力乱神,但视线依旧盯在刘彻牌位上,透过木牌,霍去病似乎看到了将要掀起的腥风血雨!
现在,事情的发展走向,已经没人再能控制住了!
诸侯国与中央的矛盾,这一刻激化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