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姐闻言抽了抽嘴角。
她真感觉这江青皖就是个奇葩,哪有人这么说自己的?而且说的还这么不留情。
不过细细的想了想,倒是感觉这江青皖说的反而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那当初的江青皖可不就是跟有病似的么?
她思索了片刻后,这才扯了扯略显僵硬的嘴角,道:“那……那现在毛病治好了?”
别又是两天半好的,日后孩子们再遭受虐待。
江青皖用力的点头。
“好了!”
好的都不能再好了,原主直接嘎了,再不好就该成了她脑子有病了。
马大姐闻言倒是松了一口气般的点了点头。
“好了就好……”
随后俩人又聊了点儿日常,江青皖把洗脚水倒了后,马大姐就回东屋了。
而江青皖也是沾枕头后跟晕死过去了一样,直接就睡着了。
隔日天色蒙蒙亮,江青皖起来后只感觉一身的疲乏都消失了,果然睡前泡泡脚很是解乏。
回到了家中后,照例是生火做饭,不过因为今日要给纪瑾年接骨,所以江青皖倒是更忙了一些。
吃过早饭后,乞丐郎中让江青皖去烧水,还让纪修远去看着小药炉里的药,因为这是待会儿给纪瑾年接骨时候需要的。
一家人全都忙活开了。
而纪瑾年也神色严谨的等待着。
江青皖烧好了水回屋就瞧见了纪瑾年这幅模样,到底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很慌?”
看他那副严肃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儿了。
纪瑾年看了一眼江青皖,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浊气。
“嗯。”
他也没有必要在江青皖的面前逞能,这些日子若是没有江青皖的照顾,那他们爷四个怕是都熬不过这个冬天。
所以在对待江青皖的时候,纪瑾年也是不会去撒谎。
况且这种事儿本就是关乎着自己以后的一辈子,慌乱点不也是正常?
江青皖倒是没想到他回答的会这么干脆,想了想倒也没想到什么更好的办法,所以思索了一番后,这才开口安慰道:“其实你不用慌的,因为……该疼的时候还是会疼,并不会因为你害怕而减少半分。”
纪瑾年闻言一顿,看向江青皖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个神经病一样。
“你没话了?”
这是在安慰自己?
这确定不是往刀子上淬毒,然后捅自己那么一下?
江青皖感觉自己好无辜,噘了噘嘴。
她哪句说的不是实话?
乞丐郎中这会儿洗干净了双手走过来,看了一眼江青皖。
“你能闭嘴的时候,就不要说话了。”
这人有毒,明明是关心人,但每每说出口的话都给人一种她好似是恨不得他们死的错觉。
江青皖委屈坏了,但这会儿老谷主要给纪瑾年治疗了,为了不让这老头有伺机报复的机会,江青皖便是心里不服气却也只能忍着,哼了一声转身站到了另一边。
你们不喜欢我说话,我还不稀罕搭理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