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等人赶了过来,看到躺在地上被打的已成猪头的余兆云之后,彻底懵了。
“给我打死他,给我打死他。”余兆云捂住蹿血的鼻子,指着太岁,对梁子等人吩咐道。
梁子等人瞬间明白了,云哥这是被人打了。
心说什么人这么大胆子,居然在落日马场打了云哥,是不要命了?
这几个小混混都是余兆云的小弟,见大哥被打,就要冲上去教训太岁。
“谁想找死,尽管来试试。”太岁往那里一站,浑身散发着一股杀气。
梁子等人看到太岁那杀气腾腾的眼神之后,顿时吓的有些腿软了,谁也不敢动手,各个噤若寒蝉。
“一群废物,这么多人,怕他什么,给我干他。我就不信他一个人能打我们这么多人。”
余兆云从地上爬起来,大叫道。看兄弟们都来了,他又开始嚣张起来。
刚刚被太岁一顿拳脚伺候,现在正在气头上,生吃了太岁的心都有。
他话音刚落,太岁又对着他给了一脚,一脚结结实实踹在他小腹上。
他只觉小腹绞痛,肠子好似都被踢断了,疼的在地上不住打滚。
至于他的那些小弟,全在旁边看着热闹,跃跃欲试,但谁都不敢向前。
太岁看余兆云不服,觉得还是打的轻了,正要上前再教训教训余兆云,就在这时,忽从远处乌泱泱来了一群人。
打头的正是柳玉湖的心腹兄弟大天狗,这人生的矮小粗壮,不足一七零,但体重却是足有一百八,远远看去,像个煤气罐。
大天狗得知兄弟被人打了,火速带人赶了过来。一路上骂骂咧咧,说谁敢动他兄弟,他就灭谁全家,气焰十分嚣张。
“大哥,大哥!帮我报仇啊。这家伙要打死我。”
余兆云看到大哥大天狗来了,一顿嗷嗷大哭,他长这么大,没挨过这种打。
大天狗走到近处,看了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余兆云,又看了看始作俑者太岁。
“孙子,你是找死啊,你知不知道他是我大天狗的兄弟。”大天狗昂着头看着太岁。
“那你知不知道他干了啥事?”太岁说。
“他干了什么事,我自会处理,轮的到你出手教训吗?我干你娘的,你他妈是谁,给老子报个名号。跟的哪个大哥。”大天狗气势汹汹的叫道。
太岁低着头看着大天狗,说道:“我奉了锋哥的命令,负责马场的安保工作,你兄弟在我的地盘强奸女人,老子没割了他的命根子算他命大,你要识相,就赶紧滚,别他妈等我发火。”
“我去你妈的,老子管你奉了谁的……等等,你说你是谁的人?”大天狗好像听出点什么,脸色倏地一下就变了。
“我叫太岁,认识我吗?”太岁说,“老子几天不在这里,你们这些负责报名活动的狗东西,把这边搞的乌烟瘴气,大天狗是吧?你是柳玉湖的人?”
柳玉湖主要负责澳市小姐选举活动报名,还有活动宣传之类的事。
因为这个活动是给落日马场造势的。
所以报名还有活动场地,都安排在了马场内。
“我今天倒要问问柳玉湖,这几万块的报名费,是不是她安排你们收取的,还有,打着她柳玉湖的名号搞女人,是不是也是你们老大柳玉湖允许的。”
说着太岁掏出手机,直接给柳玉湖去了一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