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不相信你啊,那晚你邀请我的时候,我不是很痛快地就去了吗?”上官一林勾起唇角,看着眼前就要梨花带雨的小脸,戏谑道。
说着,不由分说,嘴唇往下一压,覆在三喜的唇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
“啊——”三喜身子一颤,眼睛瞪地跟铜铃那般大,这可是自己的初吻啊,怎么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没了?
她想哭,而且,泪水很快就下来了,一边腿不老实地踢着,“我那就是随便说说的,没打算动真格的啊?”
“那你为什么随便说说啊?”上官一林看着这张梨花带雨的小脸,诱导着问道。
“我妈说那个要相亲的死男人要处女的啊,我,我,就……还有啊,这个年代了,还计较这个的是正常男人吗?”三喜不管不顾,一边哭着一边全招了。
“那你的意思是,这是对相亲的一种报复?不管相亲成功不成功,都要提前给他戴个绿帽子?”平静的声音听不出丝毫的感情色彩。
“谁说的?”哭哭啼啼的声音里还是有分辨的能力的,“都知道不成功了,怎么能说是给他戴绿帽子?……我说,你快起来,压死我了——”
上官一林静静看着眼前的人儿,哪有那晚喝醉了拍着他的肩膀媚眼如丝,毫不顾忌地邀请他去开房的女人的半点气概?
眼前的她,分明就是个备受欺负的小女儿家,不过这大约这也是她的把戏之一吧,情势不好的时候立马转变用这副形态来博取对方的怜悯。
这个女人,真是有意思。
上官一林心里虽是这么想,但是他已经被这个女人胡乱晃动的身体搅得一阵气血上涌,身体下的这个女人的身材不是一般的正点,压在她的身上感觉也不是一般的舒服,他体内的欲望也随之一点一点地上升。
他重新覆上她的唇,柔软,透着一点点的果香……正暗自陶醉着,“shit!”
上官一林抬起头来,用一只手来抚摸自己被咬住的下唇,愤怒让他的眼眸里神色变幻。
得以暂时脱身的三喜乘机闪身到一边,一手叉腰,一手纤细的手指指向上官一林的面门,一改刚才弱弱的小女儿神态,俨然河东狮吼,“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
上官一林没有继续追过去,顺势倚靠在车头上,兀自点了根烟,然后悠然道,“我这样,总好过让所有的人尤其是你妈妈知道你为了逃避相亲,去夜店喝个烂醉,还给未来的夫君提前戴绿帽子,并且,还顺手拿走了人家的钱夹……”
“你……胡说!”虽是气得胸脯急剧耸动,但是三喜不得不承认他的话很有杀伤力,刚才河东狮吼的气焰一下子降了大半,剩下的小半也随着上官一林直视他的凌厉眸光而变得烟消云散。
三喜感觉到自己的腿有些颤抖,最后软地支撑不住身体,一下坐在地上。
上官一林看到三喜这样,嘴角微牵;并没有搭理她。又过了几分钟之后,才觉得时候到了,于是弯身和蔼地扶起三喜,“你看,三喜小姐,别这么紧张好不好。刚才吓着你了吧,其实,我也是说说而已……”
面对从狼到羊的转变,三喜醒悟过来一时非常地不适应,疑惑地眨着泪汪汪的大眼慢慢起身,“你,你什么意思?”
“其实,没什么意思……三喜小姐不是失业了吗?”
“是……”再次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