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瑞云才不管三喜的抱怨,直接上前拽着三喜的胳膊“噔噔”上了楼。
进门,关门,看着莫名其妙的三喜,“说吧,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么,什么时候开始的?”三喜将包扔到桌上,开始找水。
唉,这KISS也是个体力活,目前是口干舌燥,找到水还没有喝,就被常瑞云夺下,“先别喝,回答妈妈。刚才那个男的是谁?”
糟糕!三喜心里一下打突,准备回房间沉默应对的时候,常瑞云没有再问下去,反而转身回了房间。
三喜一看,老妈真生气了。
三喜不怕老妈大呼小叫的,但是,就怕自己的老妈进门将自己反锁起来,任你叫破门都不答应。
这样的经历,三喜之前有过两次,一次是因为她学习成绩不好被老师叫去谈话,还有一次是她与一个骂她没有爸爸的同学打架。
常瑞云这么将自己反锁了两天,不吃不喝后,三喜妥协了。
这一次,恐怕她真生气了。
自己的老妈身体可不是那么好。
三喜只得上前拍门,“妈,你开门!”
“翅膀硬了,可以自由飞了。”门里传来常瑞云淡淡的声音。
“妈,不是这回事,你开门,听我说。”三喜妥协了。
“说什么?”常瑞云这回没坚持多久,一泡尿憋急,顺水推舟也就出来了。
去了洗手间解决内急后,开始坐下来,听三喜讲。
“妈,这个男的,是我公司楼上的,认识有一段时间了,但刚开始正式交往,人挺好的。”三喜都觉得自己的介绍有些苍白。
“他多大哪里人氏干嘛的家里都有谁?”
“呃~~”三喜一下哑巴了。
多大?看起来也不超过三十岁吧;
干嘛的?卖汽车的;
家里都有谁?还没问过。
自动忽略第二个问题,如实回答之后,看着常瑞云拉长的脸,三喜说道,“妈,这些不重要,关键是两个人谈得来……”
“谈得来?”常瑞云冷笑一声,“三喜,和你谈得来的好像不止这个吧,我以前可是听你说起和不少男孩子谈得来啊。”
三喜一下噎住,这也能相提并论?自己之前说的都是自己的异性朋友而已,比如大学的同学什么的。那当然谈得来了。
三喜不敢顶嘴,“妈妈,这不一样嘛。”
“不一样在哪儿?我听听。你连这个男人是哪里人氏都不敢说,说明什么?不会是来这儿发展的外地人吧?”常瑞云可是不含糊,三喜的回答让她一下认定,她找的这个男人无非就是个外地来这务工的打工子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