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什么啊,妈,你可真放心,他昨晚把我带到一个郊区的别墅里,今早自己开车走了。”三喜抱怨道。
“别墅?”常瑞云也紧张起来,“三喜,啥意思?你们,昨晚,昨晚住到一起了?”
“……”三喜无语,“哪有?各睡各的——他说带我来参观一下他的别墅而已。”
“哦”,常瑞云舒了口气,转而疑惑,“那怎么他自己先走了?”
“……”三喜顿了会,“妈,咱能不能不想这些不靠谱的事情了?”
“什么事不靠谱?”常瑞云问道。
三喜深吸了口气,“妈,我和上官一林说了,我俩成不了……”
没有回音。
“妈?”半晌,电话里传来“滴滴”的声音。
三喜慌了,赶紧打回去,“妈,我知道你操心,但是,这事靠缘分。你也看到了,上官一林他也并不喜欢我。你知道吗?他的女朋友,就是你拜佛老吵架那个女人,他俩分了。就是因为我和你说了他俩的关系结果被他家人知道不同意,所以,他也恨我……”
必须说得这么严重。
半晌无语,常瑞云长长叹了口气,“回来再说吧。”
我当然想回了,但问题是怎么回啊?
三喜在门外面转悠了半天,给上官一林打电话是不太可能了,这厮正在气头上。
谁知道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说白了,自己和他也就是一夜的关系,只不过,这一夜发生的只是早和晚的区别而已。
如果当初第一次发生了,两个人从此相安无事,也就如此了;但是,想想,就是当时真发生了,那相亲的时候还是会碰到,不管怎么说,都还是避不开。
但是,如果回到从前,会不会因为相亲的对象就是和自己有过一夜的普通女子,上官一林会认为自己作风有问题各自拍屁股走人,
至少,在三喜看来,之所以上官一林会一环又一环牢牢套住自己,还是猎奇的想法和猫戏耗子的心态多些。
唉,说到底,那个钱包是万恶之源。
如果不是那个钱包,自己岂能授人以把柄,一直被动到现在?
三喜悲哀地想。
无论上官一林说得是不是真心话,起码自己觉得那就是戏言,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有生理需求,就是想延续那一夜而已,说白了,人家现在不流行一夜了,想多夜了,估计直到腻歪自己为止。
三喜神经大条但不代表不敏感。
但是,无论怎么想,和上官一林都不可能。
既然不可能,干嘛还要进行下去呢?
虽然依自己的第一次并不丰富的床上经验来看,这上官一林在床上算是个老手,吻也好,摸也罢,表现地可圈可点,但是,这应该不是可能的理由。
都说女人第一次很痛苦。的确,那是谁尝试谁知道。但是,不是有句话吗?痛并快乐着。
对,当时就是这样的感觉。
三喜怔怔望着天空,脑海不由自主浮现出那个晚上的交缠,毫无防备、惊心动魄!
也是那一夜,她从女孩变成了女人……
可是,这关正式交往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