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夏嘴里嘟囔了几句,“你不是说不远吗?咱们都走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到?”
看见不远处的红色小楼,厉菖蒲指给江听夏看,“到了,那不就是。”
他把人带进去,大楼空空荡荡,没什么人。
江听夏问了一嘴,“怎么没什么人呢?”
“都在礼堂吧,那边还没结束。”
上了楼,厉菖蒲带着江听夏走在长长的走廊里。
江听夏随口夸了一句,“你们住宿环境还挺好的。”
厉菖蒲拿出钥匙打开门,“进来吧。”
江听夏进了门,屋子不大,有一张办公桌,一把椅子,一张双人床,收拾的很干净,桌子亮的苍蝇站上去都劈叉,床上的被子也是熟悉的豆腐块。
厉菖蒲做事跟他这个人一样,正经的不得了。
要说这被子,一个人住嘛,江听夏绝对会是铺在床上,等晚上一掀被子就可以钻进去睡觉了,多好。
叠来叠去的,那么认真。
江听夏走到桌子边,随手拿起一本书看了看,又拿起他写字的本子翻看,等他的桌面被她弄乱,江听夏都没有听到厉菖蒲说他要走。
江听夏转过身,靠在桌子边,“你不是有事吗?”
以为厉菖蒲又要唠唠叨叨,她又说,“你快走吧,不用担心我,我就在这儿等你。”
江听夏看着厉菖蒲走到门边,他却伸手把门锁一拉,关上了门。
江听夏还不解地看着厉菖蒲,“怎么了?关门干什么?”
厉菖蒲已经摘下了帽子朝她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像只雪中狩猎的狼一般。
江听夏觉得有些不对劲,站直了身子,“你干什么?”
厉菖蒲一双长腿,在这屋子里还没迈了几步,就到了江听夏身边,他也不说话,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把江听夏堵在桌子和他结实的身躯中间,无处可逃。
下一秒,他把江听夏打横抱起。
回答刚才江听夏明知故问的问题,“你说干什么!”
他问,“你自己算,多久了。”
上次还是半个月前,江听夏没来小日子之前,够久了。
江听夏被放在床上,被厉菖蒲抱起来,又放下,脑袋一晕,人都还没缓过劲来,眼前就出现了厉菖蒲离得极近的脸庞,他灼热的呼吸喷在自己脸上。
她一恍神的功夫,厉菖蒲就吻了上去,扣着江听夏的手腕,将她按在自己的单人床上。
江听夏被迫接受男人狂风骤雨一般的吻,她几乎被夺走呼吸,连吞咽口水都做不到。
等厉菖蒲终于放开自己,江听夏感觉到男人粗糙带着老茧的拇指,在她唇边一抹,擦去了她流出来的口水。
她又羞又恼,一巴掌拍在厉菖蒲身上,然后试图起身,整个人却如同虚脱一样,没有半点力气,又倒回了床上。
江听夏骂道,“亏我之前还以为你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好男人,现在看来,也是一个混蛋臭流氓。”
厉菖蒲被骂了也不恼,又单手抓住江听夏的手,放在她脑袋上方,他的手比江听夏的大多了,他手指往上滑着,接着握住了两只莹白的手腕,把两只手合在一起,颇为暧昧地往下按了按。
他控制着力度,江听夏可以小小地挣扎两下,却绝对挣脱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