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己还是得谨慎些。
想到今日在厂中所见之事。
全然不知他与刘岚,有了某些关系,也不知他专程送刘岚回家。
秦淮茹在周元面前,仔细斟酌了一番,这才对周元说道:“周元,你今日来咱厂,还帮了刘岚,我对此看得真切,虽不知你为何送她那么多东西,但我知晓定有交易,你放心,那女人能做的,我也能......”
诸多关键话语。
明明想要道出。
可秦淮茹却难以启齿。
越是想到周元如今的生活。
就越觉得自己当初眼光。
出了大问题。
当初选了周元,或许日子早就美满了吧。
在这院子里。
周元留意到不远处的傻柱,鬼鬼祟祟的。
不知秦淮茹这女人意欲何为,又怕对方算计自己。
便直接质问起来,这般动不动就往自己这边跑,究竟是何意思?
因惧怕对方算计自己,自己在这院子里本就名声不佳,若名声更差,那简直没法待下去了。
悄悄过来时,未曾留意他人。
周元的话语瞬间变得极为严肃,秦淮茹一下子明白了许多。
整个人顿时慌乱起来。
秦淮茹这女人慌乱之时,周元凑近她,轻声说道:“你或许不惧此事被人知晓,可我怕,你可知,你这般行径,究竟算什么?”
“我们二人走的路不同......”
“这有何不同?”
想要了解得更清楚些,秦淮茹直接向周元质问道。
自己的丈夫在厂里出事后,家中所有重担几乎都压在自己身上。
习惯在男人间周旋的秦淮茹,此刻将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
轻轻撩了撩头发,似乎感觉有些痒,便站在那儿。
虽很想展现自己最迷人的一面,但毕竟是在院子里,不敢做得太过火,大致觉得差不多了,便在这院子里适可而止。
他已伪装许久。
然而,毫无成效。
尴尬地僵持片刻。
秦淮如打算返回自家。
就在她准备离开之际,想到方才自己那最隐秘的一面,竟在不经意间展露无遗,周元直接开口:“你似乎有点意思,倘若你真心有意,我们倒也能等价互换。”
仿佛瞬间感到懊悔。
又似心中涌起恼怒。
听闻周元这番言语,秦淮如脚下的步伐愈发急促。
短短一瞬,便从周元眼前消失得无影无踪。
仿佛之前的出现,只是一场虚幻。
周元对秦淮如那小小的算计,只觉可笑至极,一眼便能识破。
总是在他面前装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周元实在搞不明白,这样的招数对他而言,早已厌烦到极点,难道就不能换些新鲜有效的手段?
周元对这四合院中的众人,几乎是满心钦佩,美好的事情从不思量,可算计人的勾当,于这四合院的众人来说,却是精通无比。还是那句话,若能搬离这四合院,他定不会有半分犹豫,早就毫不犹豫地搬离此处。
今日之事。
本是他与儿媳商议的结果。
可儿媳对于他所交代之事。
竟未能办妥。
儿媳回到家中后。
贾张氏那双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的儿媳,在儿媳面前,毫不留情地数落起来:“你这究竟是怎么搞的,在咱们这院子里,你怎就如此无能?事情我都讲得那般详细,你怎还能把这小事办砸。”
“我不过是让你想法子让他占点便宜,到时咱们便能好好收拾一番。”
“你往昔能将院子里的傻柱掌控于股掌之间,怎换个人就不行了?”
想到周元察觉出了些许端倪,面对婆婆在面前的步步紧逼。
实在无可奈何的秦淮茹,只得向婆婆解释道:“您实在是太过心急,再加上我表现得过于急切,这才导致任务失败。”
儿媳在自己面前的这番解释,虽说还算得上合理。
可对于儿媳的解释,贾张氏半点都不愿听,继续把话挑明:“你休要在此糊弄我,想在我这儿蒙混过关,简直是痴人说梦,你与周元相过亲,定是想透露些什么,这才未能完成任务。”
“我警告你,莫要随意胡来,倘若让我知晓你有何不妥,或是败坏了门风,到时是何结局,无需我多言。”
老老实实听着婆婆的吩咐。
明明未做任何错事。
可婆婆在面前,仍觉得自己问题重重。
秦淮茹只觉委屈至极,欲哭无泪。
这一家子发生的种种,一直被在门外暗中窥探的何雨柱听得真切。
他也是恼怒异常,觉得秦淮如的婆婆简直不可理喻。
动不动就为难自己的儿媳,难道是想将儿媳逼上绝路不成?
至此。
一场闹剧方才落幕。
周元与刘岚的关系,愈发亲密无间。
周元面对这奇异的感觉,虽觉怪异,却不知如何描述。
如往常一般,与刘岚谈笑风生之时,秦淮如突然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