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丝毫不愿客气,再次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得清晰明了:“你们别在我这儿啰嗦,反正我就这意思,必须赔钱,若不赔钱,这事儿没完。”
“虽说我脾气好,但有人冤枉我,我岂能不气。”
“如今看似只是件小事,日后若想变本加厉,要将我逼上绝路?”
“难道我就只能坐以待毙?”
周元丝毫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对于四合院中的所有人,周元的想法很简单,如果这些人非要与自己对着干,那也无妨。
大不了在院里拼个鱼死网破。
反正和这些人的关系。
也就一般般。
再者。
这四合院的这些人。
着实令人作呕。
周元的气势。
相当不凡。
在这地方。
所有人对周元所展现出的气势。
都被惊到了。
深知此人绝不简单。
许大茂在这地方,更是难受。
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可旁人却好似受害者一般。
自己不仅未得到应有的尊重,反倒要赔偿他人钱财。
想想都觉荒诞。
不过眼前这情形,也是毫无办法,许大茂对于这些事,只能咬牙忍下,咽下这口气后,许大茂此刻的想法,便是暂且花钱消灾。
四合院的所有人。
对今儿这事儿,觉得甚是有趣。
明明是许大茂占据主动,可最后却还是掏了钱。
秦淮如的家中。
院里。
尤其是此事解决之后。
面对院里的这些事,颇为佩服的贾张氏,对于今儿的这些事,都记在了心里,在自己屋里,不停念叨:“还真别说,咱们院里这姓周的,收拾起人来,那是轻而易举,你往后可别再随便说他坏话了,万一被他知晓,要是心里有丁点儿不满,说不定院里发生的这些事,极有可能再次落到咱们身上。”
周元此人,在这院里,可谓是深藏不露,一想到自家婆婆,尤其是与周元的关系极差,秦淮茹对此情形,便在婆婆面前说道:“咱们院里的周元,对付其他人的时候,那是得心应手,您往后还是别随便乱说了,万一惹恼了周元,院里发生的这些事,很有可能会再次降临到咱们身上。”
儿媳妇这边的事态虽说极为严峻,可贾张氏压根不愿听闻,竟当着儿媳妇的面冷笑一声,而后声称,绝对不敢。
虽表面逞强,心底却难免发怵。
夜幕降临。
当所有人都已入眠之际。
思绪繁杂无比的秦淮茹,在自己屋内整理好衣物,穿戴整齐,悄然走出房门,来到周元房门前,轻轻敲响房门,如蚊蝇般细微的声音从门边传出:“周元同志,周元同志,我找您有点事,您快开下门,我有话要跟您说。”
秦淮茹在这院子中的声响虽极其细微,可一直留意着她这边动静的许大茂,却瞬间察觉,想到自己在周元面前屡屡受挫,怎肯放过这机会。
许大茂心中暗暗发誓,今日可是绝佳时机,绝不能错失,只要抓住这个把柄,便能随心所欲地整治。
他人若要多管闲事,也是无可奈何。
正在屋内休息的周元,迷糊中听到微弱声响。
无奈之下,竟发现了秦淮茹。
望着屋外的秦淮茹,再瞧这时间,着实不妥,更不明白这女人在自己屋外究竟意欲何为,于是对着秦淮茹说道:“姐,您大晚上不待在自家好好休息,怎跑到我这儿来了?有何事?若不是特别重要之事,就在屋里歇着,别来我这儿。要是被旁人瞧见,极有可能误会,虽说我不惧流言蜚语,但没人说闲话总归舒服些。”
秦淮茹深知周元始终不愿与自己亲近。
直言无事。
秦淮茹虽在院中声称无事,可周元怎敢轻信,依旧对她说道:“那您赶紧回去歇息,毕竟您那婆婆,对某些事本就疑心颇重,若让她察觉异样,她对我更是不满,我可不想如院子里其他人一般,面对您婆婆毫无办法,乖乖交钱。”
周元说话时。
目光不经意间。
紧紧锁定秦淮茹这女人。
只因秦淮茹此女,堪称绝美。
只是当下情形,太过静谧。
令他摸不着头脑。
秦淮茹听着,哭声愈发悲切。
自己面对秦淮茹这女人,并未招惹,可她在面前哭得愈发厉害,周元只觉头痛欲裂,对着她说道:“秦淮茹,您别在我面前哭哭啼啼,在咱们这院子里,此举毫无用处。您若真觉生活委屈,日子艰难,就在院中尽情发泄,赶紧离开我这儿,尚未有人发现,若被他人看见,可就糟了......”
越是想到可能引发的事端。
周元越是谨小慎微。
“我知晓您为人不错,我这日子实在难熬,我都替您洗过衣物了,您应当会帮我的吧?”
秦淮茹说话间。
又在周元面前,使出之前那套手段。
将女子妩媚之态,故意展露于周元面前。
动不动便在面前展现妩媚之姿。
周元只觉所遇之事,堪称折磨。
默诵许久静心咒,这才感觉身体恢复常态。
想到对方怀有身孕。
而对方此刻的行为,着实过于混乱。
于是面对眼前的秦淮茹,又担心会出意外?当她不停展露妩媚之时,周元赶忙阻止,阻止之后接着说道:“姐,您在咱们院子这般行事,不太妥当吧?况且您如今这身子,多有不便,肚子里还怀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