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一听他的话就是脑门儿一紧,差点直接从椅子上蹦起来,恨不得抡圆了胳膊给他一脖溜。
“你个兔崽子!族长那脾气你不知道啊,凡事儿都可以不在意,你动他的屋子的东西试试,看他回来不把你打的你妈都不认识你!”
张兴烜见状一蹦三丈远,手都已经扶在门栓上了,看那样子就像是要随时跑的。
“我就是个建议,要不老舅您委屈一下把您这大屋让出来?”
大长老一阵牙疼:“你他娘的还知道我是你老舅啊?滚滚滚,看见你就闹心!”
“好嘞~”一听能走了那绝对不能犹豫啊,可谁知刚把门儿打开,就听到他老舅的魔音。
“回来!”
张兴烜只恨为啥没多长两条腿,不,应该是为啥没长翅膀……“又咋地啦?”
大长老这是被这兔崽子给气糊涂了,“我说你心咋那大捏?这么重要的事情你能睡着啊?先去把二长老四长老六长老都叫过来议事。”
张兴烜很想说他能睡着,他现在可是还有内伤在身的,而且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他赶车,到现在正好两天没睡觉了好嘛!
虽然皮一下挺开心,但是张兴烜还是分得清轻重的,麻溜的挨个去通知几位长老议事。
六长老住的和大长老最近,来的也是最快的,其他两位住的稍远一些,刚睡着没多久就被叫了起来,多少都带着些起床气的。
四长老的脾气最暴躁,一进堂屋就开始嚷嚷,“我说老大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情,不然高低咱俩得打一架,有什么事非得现在说啊?”
二长老最擅长劝架,属于和事佬那一挂的,“老四你先消消气,老大能是那样的人吗,你呀先坐下听听,我到觉得应该是非常重要的事儿!”
六长老笑呵呵的点头附和:“嘿嘿,我同意老二的观点~”
大长老一看人齐了也就不墨迹了,让张兴烜又重复了一遍关于古璃那一行人的事……几人听完之后表情各有各的精彩。
二长老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觉得此事必有隐情。
四长老一副你他妈的在跟老子讲笑话呢?好家伙一个丫头片子这是要上天啊?
六长老倒是很感兴趣,他最是好武,对于张兴烜形容的那个场面,他也想试试是什么样的招数能把拂枔直接弹飞的!
别的不敢说,除了族长,六长老自认是族里最能打的,演武堂就是归他管,族里有一半小张们的功夫都是他教出来的,拂枔的身手他是知道的,居然连那丫头的头发丝都没碰到,还被对方给捆了剃盖儿头,有意思!
大长老捋了捋胡须道:“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你们都说说该怎么办吧?”
闻言四长老一脸不屑道:“他娘的的我还当是什么事呢,感情不就是一个会点邪门歪道的丫头片子吗,估计是用了什么障眼法才把兴烜你们给忽悠了吧!”
二长老摇头:“我不赞同老四的说法,且不说那丫头用的是什么障眼法,可兴烜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而且张家麒麟那能是一般人能动的了的吗?要我说这事儿肯定有蹊跷!”
六长老就直接多了:“要说兴烜和拂枔的身手,我比在座的各位都有数,若说是用障眼法那不可能,能让兴烜他们连个头发丝儿都摸不到的本事那还能是障眼法吗?那不得是成了精的妖怪啊?”
大长老见他们都没说到点子上,再一次心痛的想起了老三,那家伙智多近似妖,要是还在就好了,肯定能抽丝剥茧的帮他们理出个头绪。
“我说你们的关注点就只有那个神秘女子的功夫吗?”
六长老挠了挠头:“那老大你也说说呗?”
大长老站起了身,在屋子里一边走一边数着他发现的疑点。
“行,那我就说说我觉得奇怪的地方,你们也帮着琢磨琢磨。
首先就是兴烜说一开始那个姑娘就坚持说兴烜他们是偷车贼,按照兴烜的说法那个姑娘明显就是准备讹他们。
其次那个姑娘身边跟着人里面有两个咱们张家子孙,说起来你们应该有印象,那个叫张日山的是兴炤的孩子,而那个张启山是泽专的孩子。
那个姑娘来咱们张家有两个目的,其一是给那个张启山治病,其二就是兴烜说那姑娘自称是张家的‘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