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臣点点头故意说给他听“他们一直在练古武,沈文学还是军工研究院的研究员,沈文越兄弟三个高考刚结束,他们的志愿填报上军大!”
“不错啊,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我知道怎么做了,你小子脑子转的可真快!”丁明军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又突然说“但是你还要准备另一条退路,如果他们不是案犯,那两条人命你的几个舅子的前途就算毁了,就算用枪的事情可以解释,但是进军大的可能性不大了!”
顾宴臣点点头“我知道,我相信他们!那丁哥这件事我就麻烦你了,有事给我家打电话!”
说完他给丁明军留下顾家的电话,万一自己不在他爸跟爷爷也能解决,又说了几句道谢的话就离开了。
顾宴臣到了医院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四个人,看到四肢被包扎的像木乃伊一样的人时吓了一跳。
“不是说伤的不重吗?怎么给包成这样了?”顾宴臣询问。
有两个医生在这里回答“他们的伤看上去不严重,但是身上有很多被利器割破的伤口很深!不这样包扎就会浪费更多的纱布。”
“哥,你能把我们这个样子拍下来吗?我们要记住今天吃的大亏,是功夫没有练到家才造成的,以后练功嫌累的时候就拿出来督促自己!”沈文越对两个堂哥说。
沈文曜非常赞同的说“这个可以有!”
他装着从包里拿出照相机他们几个拍了照,还把两个医生也照进去了。
“你们怎么就惹到他们那群人的?”跟着送他们来医院的公安见他们现在可以做笔录了。
沈文学组织了一下语言“我们玩了一下午就带弟弟们去烤鸭,在我们开口要求服务人员帮我们把几个鸭架打包起来,然后他们就好像故意挑衅我们一样,骂我们是乡巴佬。”
“在服务员的调解下就没有再闹,我们吃完就直接离开了,走了一段距离就发现那些人跟过来了!”
公安一边记录一边问“是他们先动手的吗?”
“是!他们说看上了我们的身体!”沈文峰开口。
这下在一旁安静听着的顾宴臣三个人也都听的莫名其妙。
“他们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公安把这句话记录了下来。
“不知道,后来那个老大说直接处理掉我们!我们只能拼命了!至于那两个死掉的人,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就是当时突然听到枪响了,我们手上一个惊吓他们的脖子就被扭断了!”沈文俊解释着那两个人的死因。
沈文峰接着说“他们那些人的功夫可不差,要不然我们兄弟齐心就死在那里了!”
沈文学突然说了一句“我怀疑他们抽大烟了!我在他们身上好像闻到一股烟味儿,不是你们抽的香烟,就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
“不会是鸦片吧!”沈文曜小声的说着。
做记录的公安的手一顿,对身边的同志做了一个眼色那个人就就去了!
“啊!死人了啊!”
这时一个女人刺耳的尖叫传了过来。